意儿这么齁?”
齁?
那头的夏蓉蓉蹙眉道:“是有些太甜。”
就连最爱吃糖的阿城都皱起鼻子:“东家,这哪是水里放糖,这是糖里忘了放水。”
银筝与香草虽未说话,却把盛浆水的碗放得远远的,看起来不愿再多喝一口。
杜长卿气急败坏道:“好家伙,买浆水的和我说不甜不要钱,居然是真的。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么甜想齁死谁?”
他一转头,见陆瞳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喝碗里的浆水,没好气道:“别喝了,平日怎么不见你替我俭省,喝出人命谁负责?”
陆瞳不言。
杜长卿想了想,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觉得齁吗?”
“还好。”
杜长卿匪夷所思地盯着她:“你不会告诉我,这很合你的口味?”
陆瞳:“如果店铺不倒闭,我会继续光顾他的生意。”
她补充:“每日一碗。”
众人沉默。
杜长卿噎住了,过了半晌,他点了点头:“不错,佩服,看来以后那家浆水铺能不能在西街开下去,就全仰仗陆大夫你的惠顾了。”
陆瞳用喝光浆水的动作表达了她对浆水铺的支持。
饮罢,陆瞳将空竹筒放在一边,银筝进了小院拿着陆瞳的医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