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渐渐渗出一片隐秘的红色。
“你流血了。”他道。
接下来,无论陆曈怎么解释她并不需要对方负责,还有更重要的事,这少年仍坚持将她送至最近的医馆。
最后连那车夫都看不过眼了,跟着相劝:“姑娘,你就听我们少爷的话罢。我家少爷固执起来不罢休,您要是今日不去医馆,他能与你在这里耗上一日!”
陆曈无言。
她还得去刑场给芸娘找尸体,春日不比严冬,时日久了,尸体会腐败溃烂,她不能耽误太久时间。
只能无奈应下。
那少年便与他的车夫将陆曈送到了附近的医馆。
他话并不多,有些寡言的模样,陆曈更不会与他主动攀谈。待到了医馆,车夫扶着她坐下,医馆的坐馆大夫看过她腿上的擦伤,没开药方,只给了她一瓶金创药。
陆曈接过来伤药,就要离开,谁知一起身,顿觉眼前晕眩,险些栽倒在地。
一只手从旁伸过,扶住了她。
她道:“多谢。”
扶住她的那只手温暖,从手肘落至她腕间,久久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