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曈:“什么?”
杜长卿轻咳一声,走到里铺去,从桌柜最下头抽出一只小匣子,把匣子往桌上一顿:“给你的。”
陆曈微微一怔。
匣子不大,看起来沉甸甸的,一打开,里头整整齐齐摆满银锭,最上头一层是散碎银踝,看着不少。
“这是……”
“你不是明日就要去医官院了嘛,”杜长卿往躺椅上一歪,双手抱胸。一副烂泥模样:“我同从宫里的兄弟打听过了,你们医官俸银不多,还少不了四处打点。”
“本少爷好歹当了你一年东家,这二百两银子就当送你了。你可是西街第一个走出去的医官,不能丢了仁心医馆的脸面,出门在外大方些,别让人轻看了。”
阿城惊讶:“东家,您还有宫里的兄弟呢?”
“去去去,”杜长卿没好气道:“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少瞎打听。”
阿城撇嘴,银筝见陆曈没动,先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匣子抱起来,笑道:“东家真是人俊心善,难怪人都说西街东家最大方了。旁人哪比得上?”
杜长卿对这追捧十分受用:“那是自然。”
陆曈抿了抿唇,没说话,起身进了小院,不多时又走出来,把一封信交到杜长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