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颜色合适的给陆瞳做绢花。
“姑娘今日去郡王府可有见着什么大人物?”银筝蹲在石台上边洗彩帛边问陆瞳。
陆瞳拿了张杌子塞到她身后,摇头:“没有。”
她知道银筝话里的意思,可是今日郡王府宴请的宾客里,没有太师府的人。
她原本参加“洗儿会”,就是想着郡王府广邀贵宾,或许其中就有戚家人。如果能借此接近对方就好了。
但眼下看来,郡王府与太师府没多少相干,此路似乎走不通。
见陆瞳沉默不语,银筝拧一把湿布,笑吟吟宽慰:“姑娘放心,现在因为‘春水生’和‘纤纤’,咱们医馆在医行里慢慢也有了地位,今日郡王府的马车送您,加之先前的太府寺卿,您的名气只会越来越大。届时那些官家也好,富户也罢,大人物还要拿着帖子求您为他们出诊呢,不急这一时。”
陆瞳点了点头:“嗯。”
彩帛很快被洗好,银筝把布一条条晾在院里的粗线上,仔细捋平上头的褶皱。
“笃笃笃”
外头响起急促敲门声,在夜里分外清楚。
银筝奇道:“这么晚了,谁在敲门?”
“可能是求诊的病人。”陆瞳道。随着仁心医馆名气越大,西街另一家医馆杏林堂进项不丰,每日早早关门,病人求诊只能敲仁心医馆的门。
陆瞳道:“我去看看。”
西街往前不远就是酒楼,每夜有军铺屋守卫巡视,陆瞳走到门口,敲门声安静下来,她一手提灯,拉开医馆木门。
门口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