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一次吧，娘跟您和离之后没几年就思念成疾死了。”

“娘死后，楚秋娘沦落到去酒楼当厨娘才能活下去，那日子太苦了，我可是你养在身边的女儿，您一定舍不得我落魄的，对不对？”

“我不想去山上当姑子，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林相满脸阴冷，一脚踢开她：“当初那贱妇与我和离，非要从你们姐妹二人中带走一个，我原本谁都不想要。”

“却没想到，你为了留在京城，竟然能狠心推你亲妹妹下水，还在岸边哭得撕心裂肺，假装要救她。”

“我见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歹毒心机，这才手下留情，没想到，你长大后竟然如此不中用。”

“你求我饶你，十年前，我便饶过一次了。”

林染跌坐在地，满脸泪痕，看着林相离去的身影，睁大眼睛摇头。

“不、不行，我不能当姑子，我还这么年轻，剃了头这辈子就完了……”

她咬着手指，满脸惊惶：“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

突然，她啃咬手指的动作一顿，眼中灵光一闪：“对！楚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