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离开。 伛偻的脊背,在陆沉沉眼里像一条脆弱的曲线,像被往事压得直不起身,摇摇欲坠。风吹拂过他的头发,里头已经有了大半的白色,他是什么时候苍老成这样的? “爸!” 陆长河顿住脚步,举起手臂挥了挥,对她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