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浓烈,和我独处时压下的杀气又隐隐浮现。

眼底的猩红昭示着他压抑的痛苦。

我自知失言,忙转移话题安抚道。

“不说以前了,我们先进去吧,感觉外面好像有些冷。”

沈从凛看着我搓了搓手臂,往屋里走,虽然心中知晓,夏日说冷的借口拙劣,但他早已感受不到温度。

只以为是自己周身的冷冽的气息影响到了我。

于是默默和我的距离拉远了半步。

这座府邸是七年前,沈从凛大胜回来述职,被封定远将军时赏赐的。

他只住了短短半年,又匆匆赶往边关,自此再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