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倏地红了。

什、什么啊……

他抬眼,对方的表情仍旧没有任何波澜,仿佛问出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类似今天是不是吃过了的问题,而不是这种下流的、这种……

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眼睛里的水更多了,似乎下一秒就会汇聚成滴淌下来。

“做、做过怎么了!”

不行吗!

也不是他愿意……

这话问得听起来好像自己很、很……

很……想了半天,没想出一个形容词,但总之就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