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很凶,几乎没有章法地撕咬,见了血就吞l咽下去。
陆不琢意外之后,倒也享l受,一只手轻轻扶着他,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在后颈上揉捏着,有时得了空,就低唤一声“沈昼”,随后又被堵回去。
许久之后,沈昼抬起头,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沙哑道:“我的。”
陆不琢用指尖抹了一下被咬破的嘴角,挑眉:“满意了?”
沈昼点头。
“那轮到我了。”陆某人如是说。
狼耳警觉地抖了一下。
……
…… ……
帐幔一直没能重新挂起来,狼耳变得l湿l漉l漉,汗l水顺着额角淌l过下l巴,沈昼几乎睁不开眼。
忽然,门被敲了敲,谢衔青推门。
“鸡烧好了,我们在厨房左等右等也不见你来……呃、在忙?”
染了魔气的沈昼比平日暴躁许多,又不大会说话,不舒服了要咬人,舒服了也要咬人。
陆不琢不巧又被咬了一口,轻轻抽了口凉气,暂时没工夫搭理门口的两人,低声说:“跟你说了轻点。”
楚悬:“师兄……”
谢衔青转头把鸡汤塞到了楚悬手里:“我刚想起来没放盐,走走。”
玉带屏风后,听见那一声“师兄”,沈昼的狼耳呼地竖起来,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片刻之后,推开陆不琢,灵活地试图从帐幔缝隙里钻出去。
陆不琢眼疾手快一把将道侣捞了回来:“?”
沈昼眼尾还微微红着,却已经漫上了杀意,衣服胡乱披在身上,又从储物戒里摸出一把剑。
“杀……他死……”还耐心地和竹香解释了一下。
陆不琢也披了衣服,按住剑:“不行。”
狼耳愤怒地摇晃起来。
“我的。”沈昼指了指他身上的牙印,强调,“我的。他死。”
“他不死,我也是你的。”陆不琢又掌握了一门除了耳朵语之外的语言,乐此不疲地翻译。
沈昼仍觉得烦躁,不过既然竹香说话了,那还是要顺着一点。
他不情愿地点点头,暂时按捺下杀意。
从被魔气侵扰得乱七八糟的思路里找出这么多话实在很累,便有些困倦地靠进竹香怀里,很快呼吸绵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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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琢人模狗样衣冠楚楚地出现在厨房,已经是两刻钟之后了。
楚悬不在。
谢衔青一见他就迎上来,亲热地一勾肩膀,压得衣领往下滑了半寸,瞧见上面的痕迹,眼中立刻充满了对医术的渴望:“我说,黄豆粉真有这么灵?”
陆不琢拉住衣领,偏头:“……什么黄豆粉?”
“你少装傻。”谢衔青“唰”地潇洒一展扇子,“前几日我遇到一桩妙事。你的小半妖跑到医馆边上,说你不能双l修了,要给你买一副药治治。我刚巧路过,就拿了一包黄豆粉给他。谁料当天他就回来谢我,说药灵得很。你说这事妙不妙?”
陆不琢:“……?”
那盏味道奇怪的姜茶逐渐浮现在脑海中,陆不琢脸色一点点变了,红了白,白了绿,精彩纷呈。
“那是……黄豆粉??”
“嗯~医术奇迹。”谢衔青抚了抚扇子,以作鼓掌,“我想了很久都没想通,不过如今看来效果颇佳,真替你感到高兴。”
陆不琢:“…… ……”
陆不琢高兴得脸都绿了。
◇ 第30章 30.这才刚结束,改日吧?
陆不琢有些说不出的心虚。
他一直以为那日是沈昼下了药,自己喝了茶才会浑身燥l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