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横旋飘落,白影如雪花般吹起来,消失不见。

沈昼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颈上一点冰凉,仿佛雪花落下又融化,几息之后,那森然的杀意才丝丝缕缕透出来,冷得彻骨。

身后传来一声轻咦,陆不琢收回手,从背后转出:“怎么是你。”

后知后觉的寒意猛地窜上脊背,直冲头顶,沈昼浑身一炸,捂住脖子连退五步,死死盯着他。

狼耳也跟着往后一倒,紧张兮兮地贴着头皮。

陆不琢:“。”

这几日相处下来,陆不琢已经将耳朵语掌握了大半这是吓坏了的意思。

于是将手拢进袖子,以示清白:“方才想得出神,没听见你来了。不是故意的,也没打算伤你。”

沈昼冷冷:“骗子。”

耳朵警觉地立了起来,表示不信。

陆不琢摊手:“我只是给自己画了张轻身符,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