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道理，听话地脱掉外衣钻进被子里，只露出脑袋看着他，意思是快点念。

乌黑发丝柔软地垂在被子上，里衣微微敞着，领口透出一片细腻的白。烛光映在眼底，照得整个眸子清澈透亮，透着不设防的期待。

陆不琢：“……”

陆不琢喉咙紧了紧。

书页上的字颠三倒四起来，变得让人看不懂了。没来由地忽然想，谢衔青哄沈昼睡觉的的时候，沈昼也是这副模样吗？

却没问出口。

沈昼等了会儿，皱眉：“你到底念不念？”

“……念。”陆不琢把烛火拨得暗了些，坐到床头，仍是看不进去书，信口编了一段。

好在沈昼完全没听出胡诌，只是听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