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弄不清要不要继续和师兄做道侣?”

沈昼躺回去,望着床顶的绣花帐幔,口气不算很冷,说道:“我没打算继续和陆不琢做道侣。”

话音刚落,感觉狼耳被摸了一下。

“倒着的。”楚悬的声音好像就在枕头边,躲都躲不掉,每个字都仿佛一把小榔头轻轻敲在心上,“下次说违心话之前记得藏好耳朵。”

“……”沈昼本能地往被子里缩了一下,又探出来辩解,“睡觉的时候本来就是倒着的。”

“我告诉过你了,师兄没想杀你。”楚悬在这件事上的耐心比较多,“所以你没有理由一直不理师兄。会和好的。”

沈昼忽然觉得隔壁的梦话也不算烦人了,伸手摸了摸蔫掉的狼耳,须臾,偏过头:“伤心就是伤心了。如果伤心会好,那你为什么一直不用那把剑?”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