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弹完这一遍就回去休息了,坚持一会儿。”

回到酒店的时候陆云雀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草草地料理完了自己之后就爬上床睡了。

但睡得并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被子有些太厚了,她觉得又沉又热的,闷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想要张嘴呼吸,嘴巴却又好像被什么给堵住了。

她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在梦里她被一个有着很多条触手的怪物缠住了手脚,而且还是她光着身子的。

这让她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那个怪物身上有这一块滚烫的烙铁,戳着她的大腿还有小腹。

湿湿黏黏的触手上还有吸盘,贴着她的乳房,这怪物的粘液是湿热的,吸盘的吸力吸得她不由挺身。

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想要醒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第二天云雀是被自己定的闹铃吵起来的。

她疲惫得睁不开眼睛,胸部传来的麻痒让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抓,但又不敢太用力,只能很小心地去揉。

喉咙也好痛,她怀疑是昨天练歌练到凌晨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