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学、一起放学、甚至一起去小卖部买东西吃。 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其他学校。 入学前一夜,她终于绷不住,在他面前垮着脸哭了很久:“我不想一个人去上学,我也想跟你们一起,我以后都不打何阳了,我跟他讲道理,我讲道理还不行么。” 她哭着哭着甚至打了个嗝。 那天晚上,林折夏说了很多话,其中一句是:“……迟曜,你能不能变成女的,然后跟我一起去上学啊。” 那也是她为数不多,在他面前流露过脆弱的一次。 和害怕打雷一样,她胆子很小,很怕人和人之间的分别,总是没什么安全感。 记忆中的画面接着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