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我的话明显缺乏逻辑,因为我的大脑开始狂转,他会不会受了内伤,会不会内脏突然出血,会不会昏倒在家里? 那人沉默片刻,似乎在考虑措辞,最后他说:“王先生现在在医院里。” “哪家医院?” “对不起,无可奉告。王先生不希望被打扰。”似乎觉得自己的口气太硬,他又说,“如果小姐有什么口信的话,我很愿意替你带给王先生。” 无可奉告。王先生不希望被打扰。我咀嚼着这句话,心一点点地变冷。 “没有。”我说,“没什么口信。再见。” 我低头,收线,将手机还给纪桓:“谢谢你。沥川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