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日本人。为了嫁给他,把我们的孩子都打掉了。”
他的表情很淡,好像在开玩笑,我愣了愣,说:“怎么会这样?你们谈了多久?”
“八年,从高中开始。”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八年抗战,毁于一旦。”
“那你还这么乐?”我有点佩服他了。
“我不乐怎么办,跳楼啊?投江啊?”
“唉,艾松,我觉得咱们得握握手。”我真地伸出手给他握了握。
“怎么,你也被人甩了吗?”
“到目前为止,算是吧。正在over中。”
“吃东西吧。”他说,“感情的事儿没法劝,你尽量把感觉器官转移到嘴上就可以了。”
“你是说,饮食疗法?”
“对。推荐你一种食品,专治失恋的。”
“什么食品?”
“牛肉干。”他说,“真的,那东西吃起来特别咬牙切齿有一种‘壮志饥餐胡虏肉’的感觉。不信你试试,我向多人推荐过。”
我大笑。
吃了近一个小时,艾松送我到公寓的门口。我对他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
我掏钥匙,转身开门,艾松忽然说:“周六我们所有个聚餐会,不少专家要来,很多家属也参加,为了不让工会主席关心我,你能不能替我cover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