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呀?保险丝的事吧?”
而爸爸总是一边哼着家乡的小调一边熟练地鼓弄着,不屑一会功夫,总是能好的。妈妈总是笑着说:“这种事啊,就是男人的活儿,我一辈子也学不来。”然后含笑看着父亲,“也不用学。”
“用学的,妈妈。”靳轻自言自语,“女人也要学的。”
电话响起,打断了回忆。
她挣扎着站起来,其他地方好一些,只是右膝又疼起来,疼的她倒抽了口凉气。
电话半天才被接起,里面传来他的声音。
“睡了?这么久才接?”
“还没。”
“做什么了?你的声音有点奇怪?怎么了?”
她吸了吸鼻子,手指压在膝盖上揉着,许是碰到伤处,那里猛的一疼,眼泪瞬间涌出来。
“出什么事了?靳轻?”
声音开始急促,他可能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