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甚至想要把自己活活掐死,洛鸢的眼睛里流露出凶光,以及,刻骨的怨毒与仇恨。
他问,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他。
连易延没应声,在这种濒临窒息的情况下,他也确实无法开口说话,可洛鸢绝不肯放过他,他单手掐紧连易延的脖颈,仿佛想将其拧断,力道越发加深,神情几乎已经陷入癫狂。
“回答我啊!”他怒吼道。
回答什么?回答洛鸢变成他前男友的原因?回答他永远无法将洛鸢放在第一位的理由?
就在连易延觉得自己将要窒息的下一秒,洛鸢狠狠把他的身体撞到墙壁上,然后松开手,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而连易延摸着自己的喉咙,慢慢地贴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他没有大口地喘气,只是静默地呼吸着,仿若被冰冻过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裂痕。
他冷漠地看着洛鸢离他越来越远的背影,无法挽留,不能挽留,他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洛鸢离开。
因为他给不出答案。
在分手后,洛鸢纠缠他这么久,无非就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给不出他答案的连易延,无疑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连易延没想当恶人,但如果能成为洛鸢的恶人,也不错。
这一觉只睡了两三个小时,连易延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心脏急促地跳动着,后背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头疼欲裂得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走到盥洗室,用冷水拍脸,心绪才得以逐步平静。
连易延确实从没想过,忘记一个人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他没了再睡回笼觉的心思,连早餐也不想吃,径直走出酒店房间,穿过走廊来到训练室,准备即刻开始排位,却不想提前碰见了徐家容。
两人打了个照面,反而是徐家容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情,连易延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昨晚肯定也看了洛鸢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