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教,不服连易延的指责,不服连易延的训诫。

可连易延压根没把他的不服放在眼里,从头到尾他把晏铭找出来只是为了下达自己的警告,从一开始他就没准备听晏铭的辩解。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没有下次。”连易延冷声道,“你知道的,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晏铭没回答,咬紧牙转身离开,步子拖得很重。

在晏铭走后,连易延站在窗边,望着基地门口的那颗桂花树,静静地又抽了一会儿烟。

满眼的绿意被眼前似云似雾的白烟笼罩,直至消散。

一整个下午,训练室里都是此起彼伏的键盘声和鼠标点击声,其中最激烈的是晏铭敲击键盘发出的声响,彰显着他满腔的怒意。

“太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啊。”余平悄悄凑到陈云斐耳边嘀咕。

“那我觉得还是连神生气的后果更严重点。”陈云斐笑呵呵的。

今天没有训练赛,大家都在自主进行rank练习,下午的训练结束后,该点外卖的点外卖,该吃食堂的吃食堂。

食堂就在训练室的附近,连易延来到食堂,看见桌边只坐着徐家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