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肆年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青年,温言身上的龙舌兰酒味异常浓烈,几乎遮住了他自己的西梅香甜味儿和另一个人标记注入的雪松冷香。
这个认知让温肆年心情很是愉悦,却让傅祈尧格外不爽,他松开摁住青年的手,那两条长腿无力垂落。温言根本想不起来逃跑了,得到释放的双唇不住发颤,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身体哆嗦颤栗着,还在不住地喷泄精液和淫水,整个人活像个被肏坏的性爱娃娃。
酒水都从穴眼里流了出来,白色的床褥被淡黄色液体浸湿大滩,像是青年被肏到了失禁,尽显淫荡和糜乱。
傅祈尧拉开青年还在哆嗦的双腿,露出被虐待地一片狼藉的菊眼,挺着硬到发疼的肉屌狠狠捅了进去,里面一片温凉,恰好缓着他的燥意与欲望,他忍不住一声喟叹,真舒服!
滚烫的棍子火热,大皇子感觉自己要被烫死了,满脸红晕,泪水啪嗒啪嗒直掉,两眼迷离泛着水光,红唇微张,娇喘连连,呻吟呜咽,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