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伤到你,以我爹的本事,当时若真想杀你,你也活不到现在!你难道就理解不了他们的用心良苦么?
重越心说,你爹还真杀不了我,倾尽全力看能不能割破我的皮吧,况且当时的形势也由不得你爹当众下杀手。
重姗受够了他这样事不关己的态度,怒到极致,猛地抬起了手:你该死!
爹娘真是瞎了眼,这个所谓的天骄要人品没人品,要本事没本事,根本什么也不是!
祁白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甩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
重姗被打蒙了,眼里满是屈辱。
给我过来。祁白玉硬拽着重姗,来到重越的院子,抬手把重越挡在门外,自己推门而入。
重越独自站在门外,耳中充斥着四面八方此起彼伏的兽吼声,只觉十分不安,他的魂力悄悄探入门内,却见里头很平静,并没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你记得这个碗吗?祁白玉翻手拿出药碗,又指着那花盆,道:你已经是小乘灵士了,应该能提炼出这花盆里的汤药,和这个碗里的药是同一种,你记得这个碗吗?
重姗当然记得这个药碗,她娘让她端给重越的药都是用这个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居然给倒了,道:然后呢?
祁白玉拿着碗出门,舀了碗清水,晃了晃,那碗壁上仅有的残余药汁被清水稀释后,药味微不可觉。
属下牵来一条野狗,祁白玉把那碗清水似的东西倒入它口中。
野狗瘫倒在地抽搐数久,突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虎虎生威一跃而起,撒丫子朝着重姗奔去,猛地扑到她身上,后腿间不可描述的地方竖直了。
重姗尖叫出声,花容失色,甩也甩不掉,打破头了那野狗还两眼发红、涎水横飞地黏在她身上,一个劲地快速摩擦。
重姗浑身哆嗦着连拍了两三下才把野狗拍死,狗毛、狗血、狗尿沾了一身,一股子骚腥气刺激得她头晕目眩,几乎难以站稳。
祁白玉道:这药里炼入了你的血,无论人还是兽喝了以后,都会循着血气找上你,作出刚才那样的事。
重姗嘴唇哆嗦着道:你的意思是我爹娘不会的,是你!你是毒师,你信手拈来的毒,嫁祸给我爹娘一定是你!
祁白玉道:这药品阶太低,我炼不出来。
重越惊呆了,什么刺激她栽培她的想法都没了,这若是照着那对夫妇的安排走下去,他的皮骨都要被拆干净。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重姗立刻埋怨重越。
你离我远点!重越道。
重姗倍感受伤,道:你早就知道是这种药?你竟然还默不作声,你比我想的还要龌蹉
重越道:以前只是让我动弹不得罢了,第一碗就药不对症,之后我再没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