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外援还是没有来!华如真怒斥道,重越醒了?醒了又如何?他还能来阻扰不成,我说过但凡他没有亲临阻止,那就是默许,我和他什么交情,还能不了解他么
华如真。重越也眸光复杂。
拜见圣尊!拜见谷主!谷主您醒了!见着重越的不少弟子都纷纷问好,唯独华如真身边的一群人有所顾忌,并没有多大表示。
这人是谁?华如真审视的目光盯着吴骇。
吴骇也不理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是你杀的那群人的至交好友,你不分青红皂白联手整个大陆以驱逐外敌的名义试图铲除的那群人中,有一个还是我的相好。我问你,他们人呢?
华如真神色如常,目光锐利:敢问阁下名讳?
我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吴骇刚从天外来到这里,他的朋友们刚好打穿了原始宇宙一处破口,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宇宙之外,就立刻遭遇了一场几乎肉眼难觅的危机,眼下生死不明,若非他情况特殊,只怕这里就真的血流成河了。
按照吴骇的经验,在宇宙之外,若无特殊际遇,甚至连实物都没法用肉眼看见,肉身亦无法感知,挡在眼前的花草树木,看不见感知不到就能直接穿行,躯体若没有一个宇宙纪时间差的界壁作为防御盾,随便一道光波,就能神魂俱灭,身首异处。
爱之一字便是天外通用语,一个人若是内心无爱,到了原始宇宙外,哪怕肉眼能见到生灵,也无法正常交流。
其实也很好理解,就好比原始宇宙内,一个真诚的人和一个不真诚的人也很难交流。
我也明白,你并不是真心想和我交谈,你只是想知道我名字来对付我而已,虽说你就算知道我名字,你也对付不了我。吴骇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他翻手间,掌心之上多了一道小巧别致的镂空金樽,道:我一般不杀生,我只灭世,所以如果情况还没糟糕到需要灭世的地步,我觉得都可以谈一谈,我带着诚意而来,希望你不要蒙骗我。
华如真蔑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轮得到你这个外来货色来质问我?
不得无礼!重越问,我也想知道,域外来客都去哪儿了?
最先降临的那群人不是省油的灯,除此之外其他生灵都像瞎子,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就只斩了他们之后来的一群小虾米,没让他们祸害我域百姓。
吴骇掌中镂空金樽,名心灯,他面无表情地将之举至眼前,朝着华如真的方向,轻声道出四个字:心境展开。
一则画面突兀地从华如真的身体外扩散而出,虚无的天堑深渊上,重新浮现出三日前出现得大战景象,熟悉的人影接连出现,吴骇心头一跳,眉头皱紧。
吴骇展开的心境之中,谢宇策等人有在开口说话,试图交流,但意念在华如真的心境中全是无声的。最后华如真这货够狠,一句流放,在他身后无数强者化作飞灰来献祭,打开了一条通路,将谢宇策等人逼了进去!
至于之后殒命的那些人,大概都是扛不住天外过于可怖的时间流速差,与其说是华如真防御有功,不如说是那群人不成器,只是有些人想原路返回,却被半路截杀,这点看得吴骇很是窝火。
尽管原始宇宙内处处争端,但原始宇宙内的生灵被域外之人截杀,身为原始宇宙一份子,也会说不出的窝火。
吴骇瞪着华如真的眸子里渐渐爬上血丝,语气竟还算平静:你把他们流放到哪儿去了?
若我知道在哪儿,他们不也能原路返回么,还叫流放么?
对不住了,重越先跟吴骇赔不是,是我的属下不明事理,冲撞了你的朋友们,我会动用所有人脉帮忙寻找,希望他们吉人自有天相。
虽然不知那小巧的镂空金樽是什么法器,但心境二字,重越再熟悉不过,想必这便是心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