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样子。
它发出的光亮笼罩著了原本的形状,像是一根根丝线团成果实状,细丝附着在果实上形成玄奥的纹路,却很有弹性,神剪都扎不破,更不用说直接吃。这儿的灵果大多是入药的。
药尊柔声说:半神绣球果比较特别,软绵绵的,掐不断,拿针挑也钩不出丝来,单独的一个无论如何都无法炼化,唯有双融
祁白玉摘下来把玩着这东西,剩余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只觉这才叫坚不可摧,看似软软的甚好对付,实则毫无棱角,防御无双,无论怎么揉捏掐剪,眨眼便恢复如初,既无法改变它的内部,也没法让它改变外形,永远光洁柔亮,永远绵软无害。
像极了你,也像极了兄长。
祁白玉说话的时候,盯着他的眼睛,可药尊温柔的面上却毫无波澜,眼神半点异样都没有。
祁白玉顿觉有几分无趣,依旧不死心,道:以前,在这个地方,你对我说过的话,前不久,我从重越口中,听到了一模一样的,你想知道是哪句吗?
药尊道:世上这么多人,字总共就那么几个,总有那么些话,被不同的人在不同地方有感而发。不必挂怀。
你不承认?哈哈你不承认,祁白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道,是你说你可以反悔,我会给你很多次机会,我等你回来,然后你就跟个女弟子搞出了个孩子
药尊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辩解?祁白玉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药尊道。
少装了,你不就是想我认出你,才故意露出那么多破绽,一次次给我暗示吗,不然你怎么策反得了我呢?你也知道我为了扳倒你,甚至联合整个毒师公会搅乱了以你为至圣的大局。祁白玉一笑,但我真没想到,你让我明悟以后,居然又不认了。
药尊道:你说我对你说的话,谁谁也说过,说他像我,这能证明什么呢?证明你厌了他?
就算他像你!祁白玉道,也是你更恶心,更令人厌恶!
药尊叹道:如果重越,有朝一日变成我这样呢?
祁白玉只觉好像还是这一世头一次从他口中正儿八经地听到重越二字,不禁回味了下。
祁白玉面露嘲讽,道:等到那一日,我在不在还是另一回事呢。
药尊抬眸看向他,眨眼变成温和的笑脸,好似那一瞬的怔然是旁人肉眼的错觉。
真够随便的。
祁白玉笑着继续道:如果我的重越也像你一样跟随便什么女人搞在一起,还搞出那么多个自己都不想认的孩子,我作为他的伴侣,是作了多少孽要忍受这一切,他是有多看不起自己,又是有多看得起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