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玉道,知道你不是真心期盼这门亲事,你只是顺其自然,让那女的自行抉择,成就成,不成就算了。不成但被逼着成的时候,你宁可自废也不多说半个字,好让事情就这么过去,后果你一力承担,是这样吗?

重越:

重越,你是来者不拒的类型吗?

重越:

祁白玉道,连被下药都不介意,还有什么是你介意的?

重越:别说了!

他连炼死他的人都想不追究了,他还能介意什么?

因为端药给他的女子,并不知道她被她爹娘算计了,似乎跟他一样可怜

重越道:介意又能怎样?

如果有种敌人,你想让他死,也想让他生不如死,你想让他忏悔,但你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悔过,只有你知道他居心叵测,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善意,与他作对仿佛是与全天下为敌,怎么斗得过?

如果他很痛苦,那么伤他的人应该更痛苦才好,否则他就算痛苦也没有意义,这才是他不介意的理由。

祁白玉道:你连自毁金灵半神体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你已经古往今来第一例了!就这种小角色,值得你顾虑至此?要不要我帮忙

重越道:不用。

话别说得太早。祁白玉砸完以后,房间里除了重越几乎不剩什么带红的东西。

白雾弥漫开来,俨然便是只有鬼才愿意踏足的地方。

你的毒,我在堂上已经解过了,可以随意呼吸。祁白玉道,兄长,如果你肯相信我一次,这次之后,就跟我走吧。我有事想告诉你。

门哐地一声阖上,重越逐渐从绷直状态恢复如常。

胸口处涌现出的白色光点逐渐被吸纳,还是差一点。

他掐了一把自己,心道:清醒点!能让你掉以轻心本身就很可怕。

祁白玉为什么叫他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