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天天换给他看,在他眼前显摆。
那也许他就喜欢你天天换给他看。重越道,到头来困扰的还是你。
他变态啊!祁白玉发毛。
重越笑了,逐渐收敛神情,幸好白妙反应迅速,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如何收场。
药尊转变心态的速度叫人叹为观止,只要被他影响就会被牵着鼻子走,根本防不胜防,祁白玉心有余悸,方才差点因为那寥寥几句话而着了道,幸好重越解围。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华如真看那地上的朱果发愁。
这些确实都是难得一见的灵珍,属于我们用不上,却也没法忽略它价值的东西,可以治疗道伤。祁白玉说着并看向来人的方向,我们不用,可以给别人用,让别人承我们的情
你你你没事吧!聂云镜等药尊走了好半晌,才敢让狼王过来,见左右没外人,他从狼王背上跳了下来奔向华如真。
主人!!狼王忧心忡忡地看向重越,围着他转圈,它身后还拖着个衣着考究的男子,双手被缚,走路踉跄。
华如真有祁白玉直接补充生命力,脱离了神劫束缚再自行疗伤,身体恢复了个三成,脸色还不太好,被聂云镜抓着手腕,起初还怀疑地甩开:你来做什么?你师尊刚走。
聂云镜一听师尊不由打了个寒战,赶紧道明来意,语无伦次地解释自己的情况,以及他现在已经跟重越祁白玉是一伙的了。
华如真这才任他抓着手腕围着看,聂云镜见他没事总算放心,满眼哀色:如果我早知道只要跟你们一伙,你就对我态度好些,也许我会早点叛出师门。
华如真矜持地收手,得了吧,他可从不觉得自己重要到可以和聂云镜句句不离的尊主相提并论。
你怎么跟他一起了?华如真看向那个被俘的人。
聂云镜抓起绳子,把人扯了过来,道:我原本在原地等着你们,见他鬼鬼祟祟,我以前见他跟你们一起过,也知道这人后来成了庄岫的小跟班,他跟庄岫一伙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华艺脸色极暗:谁跟他一伙的!
聂云镜道:很审时度势,我抓他的时候他似乎没有反抗之力,白瞎了半步至尊境的身手,倒戈如此迅速,这小子贼机灵,要杀要剐,你们看怎么处置吧。
算是半个自己人。华如真看开了就是真看开了。反而是华艺在见到华如真无恙,在听到这个形容时还胸闷发堵不痛快。
华艺?重越道,你跟庄岫处得怎么样,他没认出你吧?见华艺嗤了一声,重越笑着道,应该是没认出你,不然你应该早就没命在了。以你的本事应该没这么容易被抓吧,你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该不会是来给庄岫求情的吧?
华艺冷哼道:求情?呸!我恨不得他用最惨烈的死法凄惨而屈辱地死去,目前这个死法过于惊天动地,我大仇未得报,岂能善罢甘休!
祁白玉道:如果他就这样死了,确实堪称惊世骇俗,会风风光光地在史册上留下一笔。如果他活下来,渡劫成功,成了不死神,就更不得了。
他成不了的,如果他这样的都能成不死神,古往今来那么多能人异士,就连至圣药尊都没能踏出最后那一步,区区庄岫,何德何能?华艺道,等着瞧,我追随他这么久,很清楚他急功近利,一定会失败。
所以呢?
我希望他渡劫失败并活下来,我听说古往今来渡神劫失败之人,都会或多或少留下不灭的道伤,后遗症严重到有可能半生凄苦潦倒。华艺瞥了眼上方,道,我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