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当场,徐宁的举止也愈发淡定从容:“其实存续魏祚尚有一法,只可惜,我受监于此,难得施展。不过,此事非你力所能及,也与你无关了,你走吧。”
卢诞愈发不敢深思,却仍有不甘,讥笑道:“你口口声声所自己是为魏祚,如今既有救国之法,却不愿道出,宁可抱策而死,又算是什么人物?”
徐宁望着卢诞,随后便自嘲一笑:“道你也无妨。其实禁军之中鱼龙混杂,也不独皇后势力。车骑将军曾以护军统管都城,禁军又多由荆州系充任,调遣更换之间,也难免有人混迹其中。如今朝中纷杂,眼见大国崩颓,车骑将军未必没有复国之心。即便车骑将军没有,其势下众多枭雄,又怎能保证没有野心。这股力量若加以利用,或可击溃皇后,使魏祚存续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