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处多停留了一秒,心跳陡然加速,像被一股无形的热流烫得手足无措。

“呃……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

原来没藏什么作案工具,藏的是……这玩意儿啊。

“你晨勃啦?不好意思,我忘了男生会有这回事儿了。”

她垂眸望向边临,青年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阳光透过纱帘在他轮廓分明的脸投下淡淡光晕。

只是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下,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情绪。

他修长如玉的指节轻轻拽了拽被角想把被子扯下来,被子却在鹤玉唯掌中纹丝不动,反而衬得他这番动作愈发欲盖弥彰。

“还不放手?”他抬眼的刹那,几缕银发不经意垂落,在眉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

鹤玉唯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她指尖不自觉地又收紧了几分,面料在掌心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一不小心就把被子彻底掀开,丢到了一边。

边临被这举动弄的似乎有点生气。

“怎么?”他清透的声音里凝着寒霜,却因微微的沙哑而裂开几道细缝。

“昨晚的春梦……没让你尽兴?”

他的唇角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带着若有似无的嘲弄。

最后一个音节落在空气里,像一片雪花坠入滚烫的心尖。

鹤玉唯的脸微微发烫,像是被这句话灼伤了。

他真的知道她做小骚梦了!

这意味着什么?她是不是在梦里说了什么话?还是说……她迷迷糊糊间自己褪去了裤子,而他冷眼旁观看笑话?

她的耳尖烧了起来。

不行,这不公平!

他现在明明才是鸡巴硬着的那个,凭什么被调侃的是她?

她要掰回一局。

“难受吗帅哥哥?”她的视线缓缓下移,在他那张清冷如霜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滑向他紧绷的腰腹,最终落在那处不容忽视的轮廓上,嗓音里带着刻意的甜腻,“需要我帮忙吗?”

她故意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目光一寸寸丈量他的克制与隐忍。

边临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银发随着他微微偏头的动作泛着细碎的光,像是无声的拒绝。可偏偏他的呼吸重了几分,喉结轻轻滚动,暴露出那副清冷皮囊下暗涌的欲望。

“你帮我?”他的声音清透冷冽,却又因压抑而微微沙哑,“你以什么身份帮我?”

他静默地任由鹤玉唯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哪怕她的视线带着最放肆的亵渎。

最讽刺的是,即便被情欲浸染,他依然保持着那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仿佛他仍是那个旁观者。

这矛盾的模样,比任何直白的引诱都要致命。

“你把我当成什么随便的人了。”

他轻轻晃了晃腕上的手铐,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环境格外清晰,明目张胆的提醒她。

他们之间毫无瓜葛。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发生性关系。”

他嘴角勾起冷淡的弧度。

“你把手铐给我解开,就是最大的帮助。”

鹤玉唯没有解开手铐,她感觉心里乱糟糟的。她跑到窗户边,点了一根烟,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边临,就让他那样把身体敞开着。

她需要抽根烟冷静一下。

青年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澄澈得能映出雪山之巅的云影。

可那层情欲水雾之下,分明凝固着比寒冰更锋利的拒绝。

“你这么清高,是不是还没碰过女人?”鹤玉唯叼着烟,开始左右脑互搏,在干和不干之间摇摆不定。

“有什么问题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