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长,平素挂着这么大的物件在身上不累吗?

恍惚茫然间,她竟把问题问出了口。

裴翊之耳根子烧红,“不累,习惯了。”

李康宁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是羞赧,又是尴尬。

又将肉茎顶端一个小孔正一翕一合溢出滑腻的清液,她有些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

“嗯……”男人又是一阵闷哼。

他耳根子的红烫迅速烧至俊朗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