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晴雪院。

今日裴翊之休沐,李康宁睁开眼时见他还在床上紧紧拥着自己,当即抬脚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胸腹。

“你起来,即刻搬出晴雪院!”

少女刚睡醒,嗓音还带着微微沙哑,愈发显得娇憨可爱极了。

裴翊之愣了下,旋即神色微变,“公主,可是微臣做错了什么?”

李康宁气鼓鼓道:“哪哪儿都错了!”

昨夜居然不放她下去小解,还逼得她边……边尿了出来。

虽说不是在床榻之上,可也没什么分别了。

“微臣知错了,还请公主恕罪。”裴翊之声音放软了下来,讨好似的轻吻着少女的脸颊。

李康宁又羞又恼,当即挣脱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来。

裴翊之心口一紧,“好宁宁,对不起,昨夜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肏尿了。”

“你还说!”李康宁握拳锤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不许说了,以后也不许提这事!”

除了这桩事,她还发觉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昨夜她居然会渴盼被男人的东西狠狠贯穿……

李康宁深觉这不是一件好事,愈发坚定了要和男人分房睡。

芷兰在外听闻动静,急忙朝里道:“公主殿下,奴婢有急事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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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男人不备,李康宁又抬脚踢了他两下,意图把他踹下床去。

奈何男人体格壮硕魁梧,挨了她几脚都纹丝不动的。

他喉结微动,将少女抱入怀中,声音微哑,“宁宁乖,别撩拨我了。”

李康宁感受到小腹正抵着一根粗硬挺立的肉棍,又是羞又是恼。

“臭裴翊之,我才没有撩拨你呢,你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想这些……”

她粉腮晕红,澄亮杏眸含怒,似要喷火。

旋即,她便朝外将芷兰喊了进来。

芷兰火急火燎道:“公主殿下,淮安侯方才在府中割脉轻生,现下大夫正在抢救,公主和驸马可要去瞧瞧?”

说话时,她还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床榻上的男人。

从前芷兰对这牛高马大的驸马有颇多不满,如今得知驸马竟是当年在燕山救回公主的少年,对他倒是多了几分好感。

淮安侯是驸马之父,公主的公爹,于公于私都得去瞧一眼的。

李康宁微怔,但又并不太意外。

前几日她已知裴禹瑾非淮安侯亲子,淮安侯许是得知真相才……

思及此,她抬眸瞥了眼身旁丝毫不为所动的男人。

昨夜他从卫所一回来就折腾个没完,她昏睡过去前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这桩事。

李康宁趿鞋下地,问道:“大夫怎么说?现在人醒了没?”

芷兰摇摇头:“人还没醒,但大夫说刀子落得浅,很快就止住血了。”

李康宁点点头,若有所思。

芷兰与新来的悦兰迎上前伺候她梳洗,并换上一身青梅色袄裙,头梳单螺髻,清简利索。

芷兰忽然小声问:“公主,佩兰在宫里整理画卷也有五六日了,可要传她回府?”

李康宁思忖半瞬,才道:“让她回来罢。”

鱼儿应该已经也快上钩了。她想。

待她们夫妻俩来到公主府西侧的淮安侯府时,淮安侯“恰如其分”缓缓转醒。

他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微臣……不便行礼,还请公主殿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