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猩红,口中吮弄的力道愈发加重了几分,舌面不断舔舐那颗颤颤巍巍的肿胀肉核儿。
李康宁很快就眼前一片空白,娇躯一哆嗦,险些坐不稳。
裴翊之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肢,又使坏似的轻咬了咬她硬胀到有些可怜兮兮的淫豆子。
这一通折腾下来李康宁已经快慰到失声,只剩下细细的喘息。
泪水止不住般不断滑落,鬓间和颈后已是香汗淋漓。
见少女已经在自己口中泄了几回,裴翊之这才掐着她的腰肢往下移,移到到自己的胯间。
他坐起身来,扶着肉茎在少女湿漉漉的腿心来回顶磨,棒身沾满了晶亮黏腻的淫液。
“宁宁好棒,喷了好多水,是甜的。”裴翊之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他胯下的器具粗壮且凶悍,像极了主人本身,又青筋盘虬,跟个棒槌似的。
幸亏是肉粉色的,才让它看起来没那么丑陋和碍眼。
李康宁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只能娇喘吁吁地伏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任他施为。
男人满身结实精壮的腱子肉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紧,迸发着勃勃生机。
他那双幽沉墨眸中如有烈焰灼烧,眸底汹涌的暗潮全是赤裸裸的情欲。
“宁宁今夜骑在我的脸上可好?”
“能舔舔宁宁的小屄就好了。”
男人白天在马车上的狂言不断在李康宁耳边回响……
当时她什么反应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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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好棒整根吞下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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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是气恼又是羞赧,扭过头去不再理睬他了。
可回到公主府后,见他神色怏怏的,李康宁再次心软,便半推半就顺了他的意……
裴翊之在这方面进步神速,还懂得举一反三,轻而易举就把公主撩拨得浑身发软,彻底为他绽放。
能在凶险万分的战场活下来,还立下大功的,果真非凡人。李康宁心里嘀咕。
窗外星月交辉,院内烛光摇曳。
紫檀木拔步床外摆着一扇李康宁亲自绘画的山水图大画屏。
此刻若有人站在画屏外,便能透过烛光隐约看到两人影影绰绰交缠的身影。
身段玲珑有致的娇小女子正绵软无力地跨坐在壮硕如山的男子怀中。
她胸前肥白饱满的两团正随着她的娇喘而上下起伏着。
男人仍耐着性子在穴外磨蹭,鹅卵大的肉头不时碾压顶撞那粒被吮吃到硬如石子的阴核。
李康宁仍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娇躯颤抖得厉害,玉趾紧紧蜷缩着,仿佛陷入了极致的迷乱。
“呜……”娇娇的嘤咛声自她唇边不断溢出。
“好宁宁,今夜让我进去好不好?”男人的薄唇紧贴在她的耳畔。
除了新婚次日那晚,两人再没真枪实战过了。
他说话间呼出的灼热气息轻拂李康宁耳边碎发,酥酥麻麻,微微发痒。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羞赧至极,故意装听不懂。
玉雪似的肌肤上泛着桃花似的嫩红,是一种瑰丽的粉色。
“我的鸡巴插进宁宁的小屄里,好不好?”裴翊之双眸布满猩红。
他在军营里或多或少听过那些兵丁胡言乱语说的荤话。
此刻他浑身热血似沸,竟没忍住把这些粗糙下流的话说到金尊玉贵的公主耳边。
“你!”李康宁脸上愈发滚烫。
可她鲜少骂人,都不知该如何说他才好。
两人言语间,硕大龟头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