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的嫩肉顷刻间从四面八方涌来,如饥似渴地含绞住了这根手指。

滑腻紧致的触感让男人血脉偾张,本就肿大的肉茎被激得勃勃弹跳。

“好胀……不要了!”李康宁低低啜泣。

时隔一个月,娇嫩的花穴连男人的一根手指都难以承受。

裴翊之今日才因那顾三而备受打击,如今也不愿逆了公主的意。

左右两人都各自发泄过了,他也就停了下来。

揽住少女温存了片刻,他才抱着她一起到浴间清洗一番。

重新回到床榻上时,李康宁早已酣畅熟睡了。

裴翊之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今日公主见到那顾三时短暂的异常。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蹑手蹑脚下了床。

好不容易才翻找到一件浅色的衣袍,他当即换上了身,又寻了个玉冠束发。

他生得魁梧高大,浅麦肤色,换上这么一身其实违和感十足。

悄摸在公主的西洋全身镜一照,他却是多了几分自信。

公主应该会喜欢他这样罢?他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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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似的舔了舔她 4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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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宁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肩宽腰窄的健壮男子身着青玉色锦袍,正大马金刀、气势汹汹地坐在她的床榻边。

“裴翊之,你怎么没去卫所?”她揉了揉眼,不解地问。

听闻少女软糯微沙的嗓音,男人正襟危坐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一些。

“回公主,今日是休沐日。”

他一字一顿缓慢地说,又勾起一抹他认为是“温润”的笑。

他虽五官生得剑眉星目,俊美无俦,但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周身萦绕着沉稳冷峻的气势。

平日若是冷着脸可十分能唬人,婴孩见了都要被他吓着。

偏偏这会子他勾着一抹僵硬的笑,看起来十分滑稽。

李康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干什么呀!”

“宁宁不喜欢我这样?”裴翊之情绪有些低落。

李康宁闻言眨了眨眼,莫名心底一软。

若他身后长了尾巴,估计这会子就是沮丧地耷拉着了。

“你按寻常样子即可,别笑得这般刻意嘛……”

李康宁有些无奈。

她隐约猜到他大清早折腾这些的缘由,却不太明白,他对自己这满腔难以宣泄的热情到底从何而来。

李康宁又不傻,早在热河的接风宴初次见面,她就知道眼前男人心悦自己了……

裴翊之将她揽入怀中,附在她耳畔低声问,“那,我寻常的样子,宁宁喜欢吗?”

“……”李康宁语塞,略略红了脸。

喜欢吗?好像不讨厌。她想。

男人薄唇已贴了?上来,讨好似的舔了舔她的脸颊。

心尖微微一颤,李康宁轻咬下唇不语。

片刻后,男人又试探着问:“公主赐微臣一个物件,让微臣随身佩戴可好?待微臣再上战场,也有公主之物庇护微臣。”

一想到昨日那顾三身上的砗磲珠串有可能是公主所赐,他整颗心仿佛泡入陈醋里,酸涩难言。

李康宁怔了下,再次想起他明年中旬兴许又该再上战场了……

她的预知梦里,平额战争结束后,新任的额鲁特部首领霍集只是表面归顺大周,俯首称臣。

待大军撤出天山南北,他便在边境罗刹国的撺掇下再度掀起叛乱。

梦里的裴翊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