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是疼的,不是在做梦。
既然裴翊之不用去西境送死,她自然也不着急怀孩子了。
“你快去洗漱罢,好困呀我就先睡下了。”
说罢,她还很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裴翊之只觉可爱至极,恨不得就这么抱着她一直亲亲舔舔,奈何尚未洗漱,他不太敢亲她,怕招了她的嫌弃。
待他洗漱更衣罢,少女早已在床榻内侧酣畅甜睡了。
她的翘睫微微湿润,小脸泛着薄红,许是近来经历了极其频繁的欢爱,眼角眉梢间媚态横生。
裴翊之满心缱绻,又爱又怜,情不自禁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也是二人近一个月来头一回安安静静和衣而眠。
次日清晨,公主府外却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得知消息后,小禄子眼皮子直跳,“淮安侯,卫国公府三公子,额鲁特台吉霍集之女都在公主府外等候接见?”
传话的小厮点头如捣蒜。
小禄子扶额长叹,都想翻翻黄历看今儿是什么日子。
“先请那几位在前厅侯着,我这就去禀告公主殿下。”
小厮忙不迭应下,并小跑着出去传话。
而公主府大门外,淮安侯分别将眼前的俊朗男子与异族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满心警惕。
“看什么看,你个糟老头!”穆娜被盯着不自在,索性怒目圆瞪回敬。
“你!”淮安侯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你个番邦胡女,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那你说说你是谁?”穆娜冷笑着问。
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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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侯趾高气昂地说:“我乃现任淮安侯,公主殿下的公爹,驸马的父亲!”
穆娜闻言先是微怔,旋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你就是那个绿毛龟淮安侯啊!”
在京城待了几个月,各世家大族的八卦她都摸了个透,包括淮安侯府孩子被调换的事儿。
“你!”淮安侯一张脸霎时涨成了猪肝色,“你个番邦胡女,休要出言不逊!”
“番邦?我们额鲁特部是大周在西境的藩属之一,不是什么番邦。”穆娜挑眉回怼。
淮安侯瞪大了眼,自知失言,急忙噤了声。
不远处,身着一袭竹青色锦袍的清俊男子神色自若,丝毫不参与这二人的对话。
传话的小厮火急火燎跑了出来,“几位请进,禄公公已去给公主通传了,几位先在前厅稍等片刻。”
顾言衡微微颔首,温声道:“有劳了。”
三人迈入公主府的大门,在小厮的引领下来到了前厅内等候接见。
淮安侯开口问:“不知驸马今日在不在府内?”
小厮连连点头,“在的,圣上特意吩咐了,驸马最近都不必前往卫所当差了。”
淮安侯放下心来,“你快去把驸马喊来,我要见的是驸马。”
自从昨日得知西境生乱并且圣上急召驸马,京城上下便流传开驸马要二度征战漠西的消息。
这三人皆是为着此事而来,各怀心事。
而晴雪院的寝房内,一场激烈的情事才刚雨歇云收。
少女衣衫半解坐在梳妆台上,香汗淋漓,双腿盘着男人劲瘦的窄腰,玉足紧紧绷着。
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仍密不透风地嵌合着。
男人俯下身,温热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