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成了艾斯黛拉挥之不去的梦魇,以至于看到兰达打开它就会脸色发白……
箱子里的种种金银器并非珠宝或饰物,而是一件件用来折磨她的“刑具”!
在过去的半个月时间里,兰达每晚都会将那些弯曲的、粗壮的银器塞进她的身体里,一次次的进行扩张磨合,甚至在性爱结束之后,他也将它们塞在她身体里,让她怀揣着满肚子浓精、像个被强奸至怀孕的小妇人一样蜷缩在床上无助的哭泣……
还有那些缀着长长的毛茸茸尾巴的塞子,兰达不顾她的挣扎和哭求、将它们塞进了她的后穴,并强迫她穿上那些极其暴露的内衣、跪趴着迎接他的肏弄;
其中最过分的一次,是他要求她塞着一条毛茸茸的黑色人造猫咪尾巴、穿着一套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蕾丝内衣、跪在地上被他肏;
后穴鼓胀难受,前穴也被肏干得红肿辣痛;兰达一边疯狂操干,一边拍着她的屁股、拽她的尾巴骂她小骚猫。对此艾斯黛拉痛苦不堪,只能一边挨肏、一边在房间里爬行、试图摆脱这漫长的折磨;
可即使是她哭干了眼泪、爬到四肢酸软的瘫倒在地毯上,兰达也始终都没有放过她。他将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射在了她的头发上、乳房上,将她弄得脏兮兮得不成样子。
这种没日没夜的疯狂性爱将艾斯黛拉折磨得昏昏沉沉的,与此同时她还得承受兰达带来的心理压力……
德国人每次做爱时总是粗暴野蛮无比、不停的用语言羞辱她,可当性爱结束之后,他往往又会恢复往日里的温柔深情,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他在这种粗暴与温柔之间反复无常,艾斯黛拉对其充满了畏惧,她患得患失,甚至连每天晚上与他同床共枕都感到惴惴不安。
这种不安与恐惧在深深的折磨她,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安静,开始对什么事物都提不起兴趣,每天不是睡觉就是画画,再要么就是一个人发呆。
身为好友的弗朗西丝卡对于艾斯黛拉的这种状态十分担忧,因此时常邀请她一起出去散步、吃饭、参加社交活动;在这座让艾斯黛拉感到心惊胆战的城市里,弗朗西丝卡已经成为她为数不多的完全信任之人。
弗朗西丝卡讨厌无聊枯燥的生活,因此当巴黎变得冷清安静时,她立刻计划举办一场慈善拍卖舞会找点乐子。
当舞会邀请函送至艾斯黛拉手里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兰达照常出公差;
艾斯黛拉靠在床头打开手里象牙白的邀请函,里面立刻开出一朵立体折纸的“玫瑰花”;
望着邀请卡上手写的“亲爱的艾拉”、以及“弗朗西丝卡·蒙蒂诺”的落款,她那张略显苍白颓靡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笑容。
如果是其他人的邀请、她或许会拒绝。但是如果是弗朗西丝卡的邀请,那么她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想到这里,艾斯黛拉便扶着酸胀无比的腰起了床,艰难的挪着步子去往洗手间洗漱;
洗手间里,玛丽为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并在里面添加了许多用迷迭香、玫瑰以及薄荷做成的精油帮她缓解疲劳。
当酸痛的身体泡进浴缸里时,艾斯黛拉紧绷的神经立刻便舒缓了下来,甚至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了舒适的喟叹声。
玛丽跪坐在浴缸旁边,用沾满浴剂的海绵为她擦洗身体,当海绵轻轻擦过艾斯黛拉那布满牙印的肩颈、满是淤青指痕吻痕的手臂时,玛丽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因为这个女孩儿的遭遇着实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这些可怕的痕迹遍布了她的全身、使她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寸完好之地,宛如被野兽蹂躏过一般。
同为女性的玛丽为此感到悲伤和心疼,她动作很轻很轻的为艾斯黛拉清洗皮肤,并轻声提议说:“要不您今天还是留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