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将床单滚得皱巴巴的,将带着淫液的吻涂遍了对方的身体。

他们像是两只赤裸的动物般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纠缠不休,一直等到玛丽第三次敲门提醒时,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彼此……

艾斯黛拉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才安抚好莫名其妙不开心的兰达,等到第二天下午时,就不得不拖着那疲惫的身体、去丽兹酒店给海德里希画画。

也许是因为头天晚上给兰达玩得太过分,所以当她坐在椅子上画画时,腿心的花穴又肿又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来。

除此之外,胸前的奶子也胀痛得不舒服。本来它们就被揉吃得厉害,现在被胸衣一束缚,就更加不适了。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坐立不安,而像是察觉到她的异常一样,海德里希也时不时拿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我听说你来自乡间的农场?”

海德里希放下手中的文件,点了根烟慢慢抽着。

“……是的。”

“那里的生活怎么样?”

“……很安静,很忙碌。”

艾斯黛拉呐呐的回答,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那你除了法国还去过其他地方吗?”

海德里希起身离开书桌,缓缓踱步至她画架旁;

他背着光、居高临下的低头望着她,艾斯黛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能忐忑不安的小声回答说:“没有……除了农场、村子,我就只来过巴黎……”

“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走到她身后,一边抽烟、一边看她画画。

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艾斯黛拉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如冷兵器般的冷静沉着气息;

她有些不安的握紧了手里的颜料盘,垂着脑袋、艰涩的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去哪里……这个世界很大,还有很多我没有见过的事物……”

脊背绷得紧紧的、脚尖也在鞋子里不安的蹭动着;

艾斯黛拉不敢回头看,只觉得有一道冰凉的、锐利的触感正顺着她的脊沟缓缓移动她不知道这是她的冷汗,还是那个男人的目光,但是,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时间都让她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