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温度与硬度,艾斯黛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张大眼睛、呆呆的望着面前的男人,而对方则是一边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盯着她那张殷红的小嘴,悠悠道:“喂饱我之后,你才有资格吃饭……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小艾拉。”

“…………”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两个人四目对视许久,最终还是由艾斯黛拉先败下阵来。

如果在那些“游戏”里,一定要有一个艾斯黛拉最不喜欢的“游戏”,那么必定就是这个……

这个“游戏”兰达教她玩了一次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玩过;不为别的,单单就是她不小心咬了他一口,就足以让他们两个将这个“游戏”放进黑名单里!

“……记住,这次绝对不能咬到我,”

兰达的手穿梭在她的长发里、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充满了威胁的味道:“不然的话……你接下来的几天都不会得到任何食物、直到你学会怎么样才能收好你的牙齿。”

此话一出,浑身赤裸的艾斯黛拉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颤抖着手去解男人腰间的腰带,当她一点点的拉下他身上的裤装和内裤时,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就这样弹了出来、直挺挺的打在她的鼻尖上。

鼻子被砸得生疼,那股浓郁的肉欲腥气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可德国人却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其直视眼前的一切:

“看清楚,艾拉……记住它的样子,以后你绝对不能认错。”

“……”

今天的兰达很奇怪,他冷漠无比,每一句话都像是命令。艾斯黛拉有些委屈,有些畏惧,只能按照他的“命令”去直视那根挺立在他腿间的阴茎……

日耳曼民族的基因让这根兽茎看起来格外粗硕可怕,它长在一堆乱蓬蓬的金发里、低下还挂着两大颗皱巴巴的阴囊,颜色是象征性成熟的紫红色,茎身上盘踞着像蚯蚓一样的青筋;微微翘起的蘑菇头伞端已经打开,正往外冒着乳白色的半透明粘液。

艾斯黛拉在驴身上见过、在牛身上见过,甚至见过春天里发情的母牛讨好的去舔舐公牛的这里;

可是在动物身上无比常见的事情,放在人身上却是如此羞耻。艾斯黛拉咬着嘴唇强忍眼泪,可这根恶兽却像是故意欺负她一样直挺挺的杵在她眼前、涨头涨脑的等着她去爱抚。

兰达没有耐心去等她主动低头,于是就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往那兽根上压去:

“摸摸它、亲亲它……你会爱它的。”

艾斯黛拉强忍着眼泪握住了这根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