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达吞吐着灼热的气息,曲着手指、开始在肉穴里转动抽插起来,同时不忘用关节刺激壁腔里的几个敏感之地;
艾斯黛拉被他插着穴、拧着阴蒂,咬着奶头,全身的每一处敏感都被他掌控在了手心里。
她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口水顺着脖颈流向了胸脯,华丽的裙装胡乱堆砌在腰间,而她就只能攀在兰达胸前、双目失神的小声哀求:
“兰达、兰达……放过我……求求你……求你……”
“叫我瓦尔特。”
德国人咬住了她耳尖,像是梦呓一般一遍遍的喃喃道:“叫我瓦尔特……叫我瓦尔特、艾斯黛拉……”
“……瓦尔特、瓦尔特……”
“瓦尔特……求你停下、求你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艾斯黛拉就发出了一道像濒死小猫一样尖细的哀鸣。她的身体抽搐不止,一大股体液喷涌而出,小腹也随之酸胀发麻,那被亵玩至红肿的私密处居然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流出几股尿水来……
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艾斯黛拉像个失去灵魂的颓艳洋娃娃般倒在兰达怀里小口小口吸气、任由他将一枚枚绯红色的吻痕烙在自己的乳房上。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了目的地,司机不敢惊扰后座的人,于是就将车安静的停在了路边。
当马路上汽车携着明亮的夜灯从艾斯黛拉眼前一闪而过时,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她带着几分茫然的望向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刚想抬手去抚摸、左手手腕就传来一声“咔嚓”的轻响。
艾斯黛拉楞楞的抬起手去看,然后便发现自己手腕上被扣上了一只造型奇特而华丽的雏菊手镯;
手镯是时髦的开口款式,一头为绽放的雏菊花,一头则是花苞;在昏暗的车厢里,这只由无数颗细小的白色钻石、黄色钻石镶嵌而成的宝石手镯就这样散发着细碎又耀眼的光芒。
艾斯黛拉呆呆的看着,直到兰达自她胸前抬头、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的道:“这是‘我们’……”
说着,他便伸手拨开了她手镯上的那朵由黄钻镶嵌而成的雏菊花,原来花下藏得是一小块表盘,表盘上的指针轻轻走动着,每一个时间点都由一个字母组成,它们分别是:w、a、l、t、e、r 、E、S、T、E、L、A;
而在被时间“包围”的表盘中心,那个由钻石勾勒而成的“WE”则像是心脏一样稳稳的托着这些指针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