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一样压倒在了女孩儿身上,他亲吻着她雪白的肩颈、故作惆怅地抱怨说:“这可怎么办~今天晚上我会难受死的~我想要你、艾拉……晚上肏不到你、我第二天都没有精神去工作了……”

他一边说,一边挺腰将阴茎抵在了入口处刺探。回想起他们每次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快感,艾斯黛拉也有些心痒难耐;她纠结了半天,最终在医嘱和欲望之间选择了一个令人脸红的解决办法……

“我们可以那样……”

女孩儿红着脸,小声嘟囔说;

“哪样?”

“像之前在米兰时那样……”

艾斯黛拉抱住年长的德国人,害羞的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听到她的话,兰达也立刻反应了过来,他惊讶于小妻子的大胆、更激动于她的主动;

得意的低笑两声后,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她白花花的乳肉里乱啃一通,然后恶劣的调侃道:“希望你今晚不会让我呛水、不然我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在床上被‘淹死’的男人……”

艾斯黛拉羞恼的拧了一下他的乳头,骂他是流氓、混蛋;但骂着骂着,他们就又亲到了一起、将对方的口水吃得滋滋作响。

虽然没办法进入,但两人以69的姿势交叠在一起、互相抚慰对方。

艾斯黛拉对于口交这事已经不算陌生,因为现在做起来倒也十分得心应手;只是德国人的家伙实在太大,不过才进去三分之一,就已经抵达了她细窄的喉管里;

粗壮的茎身将她的嘴角撑得像是要撕裂一样的疼,艾斯黛拉感到下颚酸胀无比,但那可恶的德国人仍是自顾自的挺动腰身、将那滚烫硕大的巨物往她嘴里挤;

艾斯黛拉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努力吞咽适应着这满嘴的肉器,她的脸埋在那浅金色的毛丛里,鼻息间全是浓郁腥膻的气息;

她脸上发烫、脑袋发晕,只能任由那紫黑色的兽茎在她嘴巴里进出;唾液越插越多,它们被阴茎堵得咽不下去,于是便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茎身往下流,很快就将那丛茂密的浅金色毛发和两颗黑黢黢的囊袋给打湿透彻;

艾斯黛拉扶着那粗胀的阴茎唔哼唔哼的吞咽舔舐,同时也忍不住扭了扭腰、催促着德国人去舔舐她双腿间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