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巴黎专门和画家学过。”
“听起来可真不错。”
琪娅拉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羡慕,这让艾斯黛拉十分心疼,于是她伸手抱住她、将脸贴在她的肩膀上问:“你愿意和我走吗?我可以和克里奥尔商量一下这件事……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巴黎;那儿有很多艺术家和很多好吃的……”
“……”
琪娅拉许久没有出声,直到好半天后才抬手拥抱住她,轻声回答说:“我很想和你一起去巴黎,但是我不能离开意大利……为我画一幅画吧,我会永远珍藏着它。”
虽然艾斯黛拉很想问为什么她要拒绝,但是琪娅拉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她失去了询问的勇气:
“我一定会为你画一副最美最美的画,”
女孩儿捧起女人的脸、坚定的对她说,“即使你不能和我一起离开,也请你一定要记得我。”
望着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琪娅拉颔首微笑、然后用自己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两人的双手握在一起、垂落的头发交织在一起,两个原本不相关的灵魂、两种不相同的命运也就此产生了交集。
她是“她”,“她”亦是她;
在这个乱纷纷的世道上,她们长着一样的器官、流着一样的血液,她们互相拥抱、互相亲吻、互相怜惜……她们都有着同一个名字,万古不变,永恒而美丽。
……
接下来的几天,艾斯黛拉将自己的画具搬到了琪娅拉那间简陋的卧室里,她光明正大的“占有”着她、享受着二人的独处时光,偶尔克里奥尔前来探测询问,也都被她用各种理由给挡了回去;
琪娅拉是个很完美的模特,她配合艾斯黛拉摆出放松而优雅的姿势、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在这期间她们会聊天、说笑,聊各自的经历以及遇到过的趣事;
在休息的时间里,琪娅拉也会来到艾斯黛拉身后看她画画,但她永远不会像那种自大的艺术家们那样对她指指点点、以居高临下的口吻指出她哪里画得不对……她一直在夸她、不停地赞美她,以至于让艾斯黛拉感到心虚和愧疚,因为自己画得不够好、没有表现出她的美;
在女孩儿委婉的祈求她不要夸赞自己时,琪娅拉无奈的笑着亲吻了她;她站在艾斯黛拉身后欣赏着未完成的画作,满眼都是喜爱,好似它是卢浮宫里的顶级艺术品一样。
作为“报答”,琪娅拉决定带她去见识一些更新奇的“游戏”;
在某天下午,她再次带她来到了那间“鸟笼”外,可这次里面传出的却不是男女愉快的叫唤声,而是皮鞭划破空气的咻声;
听着这些声音,艾斯黛拉心跳迅速加快,她透过芭蕉叶往里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皮革大衣的女人、正将一只穿着靴子的脚踩在男人挺立的阴茎上,咻咻的往他胸膛上抽鞭子……
“回答我!你是我的贱狗吗?!嗯!?”
女人一鞭子抽在男人的乳头上,恶声恶气的询问;
被捆绑住双手、用麻袋套住脑袋的男人痛苦的哼哼了两下,但被女人踩着的阴茎却猛得射出了一股精液;
“贱狗!你又弄脏了我的靴子!”
女人一鞭子甩在了男人的肚子上、在对方的痛呼声中用力碾踩着他的阴茎,而这一举动则使那麻袋下的男人闷叫得更加大声;
在女人挪开脚、要将手中细细的黑皮革鞭子挥向男人的阴茎时,艾斯黛拉猛得扭开头、不敢再看下去!
男人的惨叫声掺杂着愉悦的喘息声响彻了整个走廊,艾斯黛拉既觉得不堪入耳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见她这样,琪娅拉则俯身凑到她耳边含笑低语说:“疼痛与窒息会将快感带到另一个巅峰……或许你的丈夫也会喜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