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将它送给您!”
“真的么?”
艾斯黛拉睁大眼睛,感到十分惊喜,“你真的愿意把它送给我?”
“当然!”
意大利人笑眯眯的对她说:“它是件艺术品,应该交给真正欣赏珍惜它的人!所以把它送给您再合适不过了!”
此言一出,艾斯黛拉十分感动,她连连向剧院经理道谢并再三承诺自己一定会好好保管,直到与兰达携手离开时、她的笑容都一直挂在脸上没有消失。
欣赏完歌剧之后,墨索里尼在米兰最豪华的餐厅里大摆宴席;宴席上他们大肆讨论战局与法西斯,结束之后,又要一起去墨索里尼的私人别墅里打牌。
精力旺盛的男人们就这样在牌桌上开启了新一轮的游戏,而作为墨索里尼的情妇的克里奥尔则充当了女主人的角色,负责招待陪伴艾斯黛拉。
自从一周前来到米兰后,每当兰达被墨索里尼叫去商讨事物时,她就会负责款待艾斯黛拉;她带她去逛博物馆、逛服装店,去具有上百年历史的香薰作坊里挑选定制香水和肥皂,还大手笔的送给她许多未经切割的水晶、宣称其拥有净化心灵的能量。
除去初遇时的印象不太美好意外,艾斯黛拉和克里奥尔在米兰相处得很好。
这个意大利女人成熟美丽,性格开朗、语言也很幽默,每当她用那只丰满浑圆的白胳膊揽住艾斯黛拉的肩膀时,她看上去就像她的妈妈或女性长辈一般。
克里奥尔身上有种让人着迷的母性气质,所以艾斯黛拉很喜欢她;
眼下,她们两个女人懒洋洋的躺在棋牌厅隔壁的沙龙室里,一边享用深夜的香槟酒,一边进行着女性之间的私密对话……
“我第一次做爱时是在我14岁那年,那时候我爱上了一个石匠的儿子,所以我们两个就在他采石的山上脱光了衣服做爱……”
克里奥尔一边说,一边抽着阿拉伯水烟。她姿态妩媚的雕金嵌玉的水烟管放进嘴唇中吮吸,两侧饱满的红腮深深的凹陷下去、眼睛也享受得眯了起来。
艾斯黛拉欣赏着她对着天花板吞云吐雾的销魂姿态,忍不住好奇的追问:“那你当时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也很疼?”
“嗯哼~”
克里奥尔点点头,带着几分无奈的含笑道:“那个男孩儿很‘小’,不仅是胆子小,就连男人的本钱也是……他放进来之后我就感觉到疼了,但是除了疼之外什么快感都没有……那时候我以为做爱就是这样一种索然无味又无趣的事情,直到我遇见了后来的丈夫……”
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明媚,眉眼间也多了几分欲望被满足之后的慵懒艳色;
艾斯黛拉好奇的看着她、静待着她的下文,然后克里奥尔就十分感慨的说:“女人这辈子很少有真正快乐的时候,做爱就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件事……男人们自己明明很享受性爱,却又不愿让女人们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仿佛是生怕女人们抢占了他们享乐的权利一般……你和兰达的做爱频繁吗?你和他做爱会感到快乐么?嗯?”
女人笑眯眯的将问题抛给了她,艾斯黛拉感到一阵脸红,于是就小声回答说:
“我们经常做爱……但是一开始时我感到很痛苦,因为他很粗暴、总是让我又疼又累……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他现在对我很温柔……”
听到她的话,克里奥尔笑了起来,她呼噜噜的抽了一大口水烟,悠悠道:“你也可以让他疼、让他累……男人们在做爱时都是自甘劳累的骡子,所以你可以尽情用鞭子抽他们……”
这句话成功吸引了艾斯黛拉的注意力,她扭头看向桌子那边的克里奥尔,认真的问:“我可以这样做吗?”
“当然,男人们也会享受被女人征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