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在高潮快感里的艾斯黛拉已经完全不知道天光几何,她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海里,自顾自的含着嘴里的内衣呻吟浪叫、手指隔着衣服捏掐自己的奶头,甚至合拢大腿将德国人的脑袋夹得紧紧的、一副完全不准他离开的样子。
起初兰达对此很是受用,他在女孩儿泛滥成灾的花户里舔来舔去、叼着她的小阴蒂弹弄;可当他那被淫水堵住的鼻子传来窒息感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有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口交、而被自己老婆给“夹晕”的男人。
为了确保自己不会成为这个可笑的“第一人”,兰达不得不强制性的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脑袋给“拔”了出来;
而当他抬头看见这个闭着眼睛、抓着自己奶子玩弄的淫荡小妻子时,在短暂的惊讶后,一股邪火直接将他的理智烧成了灰烬这只淫荡的小骚猫!自己在给她辛辛苦苦吃穴的时候、她居然在自己玩自己的奶子!
想到这里,兰达便毫不客气的在她奶子上重重拧了一下;
疼痛使得艾斯黛拉瞬间清醒,她咬着内衣、泪眼汪汪的望着面前的德国人,似乎是在控诉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兰达最是看不得她的这副样子!于是他隔着衣服掐住她的奶头,拎着她的奶子一边晃荡,一边哑着嗓音装作不满的说:“我们艾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嗯?现在都学会自己玩自己奶子了……”
“说!到底你自己偷偷玩了几次?到底是谁教你这么做的?我要看看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带坏了我纯洁的小妻子!”
说完,他就低头在她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艾斯黛拉一口吐掉嘴里湿哒哒的内衣,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挥舞着胳膊控诉道:“是你!都怪你这个混蛋!我讨厌你!!呜呜”
闻此,德国人埋在她乳房里得意闷笑、咬着她乳肉乳晕拉扯;对于那落在他背上肩膀上的拳头,他视若不见,只是自顾自的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肿胀到极点的阴茎给放了出来……
在女孩儿哭泣着挥舞胳膊时,一朵被她拂落的玫瑰花吸引了兰达的注意力,他扭头看去,只见他们身边种着一丛茂密的桃红色伊芙伯爵玫瑰;
撒丁岛的土壤强烈而又懒散的水分使这花儿猛长,可灼热的烈日又使它精疲力竭;在地中海胜火骄阳的暴晒下,它此时已经变成一种淫荡的、类似卷心菜的东西,散发出一种浓烈到近乎媚俗的脂粉香气。
兰达望着玫瑰花那边缘打卷的饱满花瓣,忍不住想起了被自己吃得殷红充血的阴唇;
想到这里,他心念一动、随手采下一大朵玫瑰,坏笑着将其抵在了女孩儿腿间的穴口上,并故作风雅的念诗道:
“玫瑰也比不过你这里的芬芳,我亲爱的艾斯黛拉~”
“你、你!……你无耻!”
艾斯黛拉一边咒骂,一边用胳膊盖住脸、羞耻得不停哭泣;
对此,兰达却是得意的轻笑一声,直接用紫黑色的性器抵住那肥硕的玫瑰花、连人带花一起猛得撞进了她的身体!
身体乍然被撑大到极点,艾斯黛拉挺起脖颈失声尖叫,可那硕大的巨物却不顾一切的在她紧致的身体里疯狂肏弄起来,将她撞得几乎晕死过去!
时隔多日没有做爱,兰达的欲望早就忍耐到了极限!他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缠满青筋的紫黑色阴茎将她体内的玫瑰花捣成了花泥,将那细小的穴口硬生生撑到极致、使其边缘都变成了半透明色;
两颗沉甸甸、黑黢黢的卵囊啪啪啪的击打着她的肥屁股肥花唇,艾斯黛拉一边在躺在草地上挣扎扭动、试图逃脱,一边泪流满面的哭喊求饶;
德国人那比她手腕还粗的大阴茎不断凿干着她的宫口,而这刚泄过两次的身体又哪里受得住这种蛮干,她又疼又爽,忍不住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