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黛拉自顾自的走进了别墅……

虽然别墅内已经经过大规模的修缮,但时至今日还是有种略经风霜的颓废感。室内的装潢与欧洲美好时代巅峰时期的装潢风格很一致:富丽堂皇的客厅、水晶吊灯、法式落地玻璃门,还有用镀金画框装裱的巨幅19世纪肖像油画,一切都像是马赛尔·普鲁斯特于文字里书写的旧日辉煌。

从一楼的门廊到二楼的阳台、三楼的观景台,无论站在别墅里的哪个地方都可以欣赏到那面如碧玺般净透的浅蓝色海洋;

而在蒂托带着他们参观完那占地6英亩的佛罗伦萨花园、法国花园、西班牙花园以及玫瑰园时,艾斯黛拉已经彻底爱上了这里!

这里的花园比巴黎的植物园还要丰富华丽!有着各种她在巴黎见都没有见过的鲜花,于是当兰达和蒂托驻足在橘子树下密谈时,她已经像蝴蝶一样跨过开满睡莲的池塘、扑向了开满鲜花的花丛……

结束谈话之后,兰达才前来找她,此时艾斯黛拉正坐在假山后的茉莉花丛里、全神贯注的为自己编织花环;

她穿着一条白苎麻布裙子,怀里堆着大把大把的鹤望兰、玫瑰、杜鹃……好一片的姹紫嫣红、浮翠流丹,像是把全世界的颜色都笼在了身上一样!

兰达低头望着她,不禁想起了初遇时那个在农场里无忧无虑的少女;

刹那间,他感到自己胸腔里涌起了洪水般的滚滚爱意,于是便忍不住突然一下凑过去、在她脸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干嘛咬我!”

受到惊吓的女孩儿气鼓鼓的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她捂着脸幽怨的瞪着他,像是在责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你不和我说一声就消失,害得我找了你好一会儿,”

兰达不顾她挣扎的将她抱进了怀里,然后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如果你再不出现、我会以为你被波塞冬抓走了……”

“明明是你光顾着和那个意大利人说话不管我的!”

艾斯黛拉红着脸将他的手从裙底给拽了出来,可兰达却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不依不饶的把手给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并压低声音蛊惑道:

“你知道万一有人藏在这里、要趁我不在对你下手该怎么办吗?嗯?”

说着,他的手便拨开她的内裤、直接接触在了那温热的花唇上:“你的裙子会被撕掉、花儿也会被揉碎……等我找到你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家伙肯定正把老二插在你的屁股里……”

腿心那两片肥厚的软肉就这样被其夹在手里把玩……听着他的污言秽语,艾斯黛拉整个人从头发丝红到了脚指头,但被玩弄得敏感的身体却无法控制的涌起了快感:

“明明你就是那个该死的流氓!嗯~~讨厌你!我讨厌你!啊~~~”

她趴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衬衣控诉呻吟;对此兰达则是低声窃笑,更加恶劣的玩弄起来……

自从袒露过往之后,他们两个都没怎么正儿八经的做过;既然现在她的经期已经过去,那兰达就不可避免的想要好好饱餐一顿了!

德国人哄着怀里的女孩儿抬起头、将嘴唇喂给自己,艾斯黛拉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他,因为自从是在那次的彻夜长谈之后,她觉得自己像是着了迷一样渴望他的爱抚。

茉莉花丛里响起了暧昧的口水交缠声,艾斯黛拉闭着眼睛、大着胆子去舔舐抵磨对方的舌头,结果却被兰达理直气壮的侵入口腔,缠着她不断厮磨起来。

口水被吃得滋滋作响,带着花草木清香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对方的面孔上,使两人几乎要迷醉过去。

兰达一边在女孩儿口腔里肆意侵略,一边将她压倒在了柔软的绿草地上;他的手自她纯白的裙底缓缓滑出,一片浅粉色的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