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谁都无法决定我的命运。所以我不会惧怕后果。”
兰达笑了起来,一张年轻的脸上满是蔑视上帝般的傲慢与自信。
托比亚斯觉得他很欠揍,但他此时已经失去了和他开玩笑打闹的动力,于是就扶着膝盖、缓缓起身道:“但愿如此……毕竟上帝总是偏袒你们这群‘疯子’……”
说着,他站直身体,将大衣下摆上的褶皱抻平,然后像刚认识时那样向兰达伸出了手,定定的望着他道:“如果你最后还活着,记得来找我喝杯酒。”
兰达扬起嘴角笑了起来,他握住托比亚斯的手,挑眉道:“一定会有这个机会的。”
托比亚斯永远无法理解兰达的自信。但他知道,这个家伙永远可以兑现自己的承诺……永远。
在托比亚斯举家搬去美国后的第二周,阿道夫·希特勒率领着一支由兰达为他组建成的冲锋队闯进了政府集会,发表了政变演讲;
虽然这场政变最终以失败告终,阿道夫·希特勒经历了牢狱之灾、兰达也被迫逃去奥地利和瑞士,但在七年后,一个更强大、更疯狂的恶魔诞生在了这个世界上。
1929年,世界经济危机爆发,那个如流动黄金般旖旎梦幻的纽约于金融海啸中沉没,同时德国也遭受巨大的经济冲击,造成了中小资产阶级破产、大量工人失业;
于是,借着这个机会,阿道夫·希特勒带着他的支持们卷土重来,而这次,他的纳粹党在选举中赢得了18.3%的选票和107个席位,成为了德国第二大党。
四年后,这个被托比亚斯称之为“疯子”的人,登上了德国总理的宝座,而当他站在总理府的阳台上俯瞰举着纳粹旗帜和德国国旗欢呼雀跃的人民时,兰达则在他身后的书房,不动声色的望着这一切的发生。
此时此刻,没有人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就连兰达也无法预测到以后的未来;
在兰达的眼里,眼前的这一切或许这是狮子咬死羚羊前、羚羊最后的幻想;或许又是羚羊即将跳跃悬崖的蓄力准备;
总而言之,没有人知道以后。因为阳台下的每一个普通人都寄希望于阳台上的人能够带领他们走出阴霾、填饱肚子。
战争、金融危机、领土主权……历史书书与政治书上的每一个字母落在普通人身上时,都会酝酿起一个个小风暴,而当风暴汇聚在一起时,它们便足以摧毁世界。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从今天起,每个人的命运、每个国家的命运,都被卷入了这场巨大的洪流之中,而兰达,也是如此……
……
“我讲完我所有的故事了……现在,我就像个婴儿一样在你面前光溜溜的。”
兰达将手伸进女孩儿破破烂烂的裙底,开始肉贴肉的揩油;
而艾斯黛拉则是发呆良久,满心都是迷茫与震惊:
“所以……这一切的开始,其实只是因为人们要买得起面包、填饱肚子?”
“嗯哼~”
兰达不可否认的哼了一声,然后就将手指沿着她的臀沟慢慢滑了下去、直到那腿心那里还是黏黏热热的,不知道是水液还是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