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女王、腓特烈大帝血脉的高贵公爵夫人最终以一种滑稽又扭曲的姿态摔断了自己的脖子和四肢;
她那本来是为儿子们的庆祝宴而戴上的珍珠项链,像雪籽似的散落了一地;
瓦尔特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个死不瞑目的女人,心中没有任何情绪。
他没有留一支弩箭给她,但她因自己的孩子而死;
想到这里,他感到一丝讽刺,但却并不想笑,或许是因为在某种时刻他羡慕过那对可恶的兄弟吧……
外面在下雪,自森林和山谷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带来了鬼哭似的嚎叫声,它们大力挠刮着玻璃,像是一个个流浪的灵魂在哭求着庇护之所。
身后的自鸣钟响起了代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瓦尔特站在窗前欣赏着如死人般惨白的雪地与月色,静静的等待着天亮的时刻……
奥古斯都是乘坐最早的一列火车回家的;
在他于柏林收到来信的那一刻,他差点犯了心脏病,因为里面写他的两个儿子因为冒着雪天去猎熊而受伤,而妻子也因为孩子受伤而卧病在床;
虽然倍感无奈与烦躁,但他还是匆匆告别情妇、启程回家。
尽管早就得知妻子给大部分的佣人放了假,但是在发现自家城堡门口的道路上堆着厚厚的积雪而无人清扫时,他还是有些生气和不满。
于是他就这样怀着一肚子的愤愤不平情绪回到了家里,而在推开大门的一瞬间,他发现大厅的壁炉没有生火、整座城堡冷清得连根针都能掉在地上。
自觉被忽略冷待的老公爵没有发现异常,就在他生气的大叫着管家的名字时,他突然发现自己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他一边摘下帽子、一边低头看,然后便发现这居然是一根人类的手指!
就在他惊慌失措的呼唤着佣人的名字时,一只手忽然自他身后伸出、用一块手帕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
在短暂的挣扎了几下后,老公爵彻底晕了过去;
而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不,是被“固定”在了椅子上。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奥古斯都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脚和腰都被绑在椅子上、两只手的手腕也被用来驯马的厚皮带固定在了面前的牌桌上;
他既害怕又愤怒,只能不停大叫着所有佣人的名字,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