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里可是座很有意思的城市,”

兰达摸摸她的头发,慢悠悠的道:“纽约和欧洲完全不一样,它像是一个崭新的世界……那里没有皇帝宫殿、没有公爵的庄园,人们住在离地面几百英尺的公寓里,每天一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哈德逊河上彻夜狂欢的私人游艇……”

“听起来可真不错……”

艾斯黛拉嘟囔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换了个姿势继续窝着,然后接着问:“不过他到底要你去纽约做什么呢?总不会是让你继续做侍应啊!”

吐槽的话还没说完,屁股被人掐了一下。女孩儿痛呼一声,然后就有些不服气的在德国人腰上拧了一把,在他怀里像猫似的抓来咬去;

“是证券经纪人,”

兰达按着女孩儿的腰,在她脸上报复性的轻轻咬了一口,“他在美国有一个叫做托马斯·W·拉蒙特的朋友,帮我在一家叫做摩根大通的证券公司找了份工作……工作内容是通过打电话向别人推销证券……”

“什么是证券?”

艾斯黛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好奇又不解的问;

“这解释起了很复杂,不过你可以直接把它理解成一种金融商品。”

兰达亲吻她的嘴唇,光明正大的将手塞伸进她残破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乳房轻轻揉捏着。

艾斯黛拉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发麻,忍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她回想着他刚才讲述的故事,想到了那对可恶兄弟的种种罪行,忽然有些心疼的抓住了他的手,问:“那对该死的家伙现在还活着吗?如果他们还活着、我要让他们去吃‘伯尼’的粪!”(伯尼是她养的马)

闻此,兰达愉快的笑出了声;他揉着女孩儿的奶子,用力吻了吻她的嘴唇、鼻子和脸颊,然后回答说:“放心,他们早就死了……如果要让他们吃伯尼的粪,那可能就要等下辈子了~”

“你……你杀了他们吗?”

艾斯黛拉握着他的手,迟疑的问。

“如果是的话,你会因此责怪我吗?”

兰达低头亲吻她的手背,而艾斯黛拉则是为难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就小声回答说:“不会。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罪有应得的家伙!”

“我的乖艾拉~”

听到这个回答,德国人既满意又开心。他将她抱在怀里狠狠亲昵的一番,直到她又因为高潮而变得迷迷糊糊时,才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

19世纪20年代的纽约是一座由梦想和贪婪组成的繁华之都。

黑人们带来了最潮流的爵士乐,女人们跳着最欢快的查尔斯顿舞,为此不惜将长裙裁成露出小腿的宽松裙装;

这里的金融与股票市场伴随着爵士乐一起汹涌流动、彻夜不眠;从曼哈顿到长岛,从上城区到下城区,每至夜晚便灯火辉煌,如同镀金的长河。

当瓦尔特踏入这座曾经是犯人流放之地的国家时,他感受了难以言说的震撼,因为在整个欧洲都在修复一战留下的狼藉时,这座位于大西洋彼端的国家却仿佛是步入了一个新世界。

在入住了位于曼哈顿中心地段的广场酒店之后,瓦尔特明白了那个男人的惆怅,因为他发现在欧洲的旧贵族们还在使唤仆人搬运热水到楼上房间时,这里的人们就已经用上了可以随意调节温度的淋浴系统,而这,还不过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而已;

来到纽约的第二天,那个叫做托马斯·W·拉蒙特的男人接待了他。他很热情的请客,请瓦尔特去吃纽约最昂贵的餐厅、甚至带他去往朋友小约翰·皮尔庞特·摩根的豪华府邸参加晚宴和派对;

在派对上,瓦尔特结识了很多美国人,他们有的姓范德比尔特,有的姓梅隆,有的姓卡内基,其中有一个来自加利福尼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