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爱本来就是这样一件会让人快乐、又会让人痛苦的事情。”
兰达的语气平稳低沉,同时还蕴含着怜惜,今夜的他与平日里喜怒无常的样子截然不同,一如被洪水肆掠过的村庄,有种近乎破败的宁静。
两个人相顾无言、对坐良久;
直至桌子上的蜡烛燃烧过半、丘比特烛台上垒起几层厚厚的白色烛泪时,才听到女孩儿轻轻开口说:“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我想知道你从前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
沉默被延长。兰达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灰蓝色的眼珠重新变得深不见底;
艾斯黛拉没有退缩,像拔河对峙一样与他对视,等待着他的答案;
许久之后,她看到男人低头一笑,说:“你今天晚上有很多问题,艾斯黛拉……但是为了公平起见,在我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爱我么?”
他以最轻松、最寻常的语气轻飘飘的在餐厅里投放了一枚炮弹,艾斯黛拉耳边嗡鸣作响,像座石雕一样僵在了椅子里;
她该怎么回答?
她该怒斥或嘲笑他么?
她应该站起来咆哮着辩解说自己对他只有恨吗?
……
像是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兰达一边戴上婚戒,一边耸肩挑眉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更想知道在这些恨里到底有没有一丝的爱……”
戴好戒指之后,他静静等候着她的回答;
艾斯黛拉攥着手里的刀叉,手指倏地松懈、又忽地收紧;
她的灵魂在她的身体里打架,她的脑袋在被两道不同的声音疯狂撕扯,她感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呆坐在椅子里……
蜡烛被烧得只剩下一小节,羸弱无力的烛火在空中微微闪烁着;餐桌上的丰盛菜肴散发着颓败的光泽,就连那旺盛鲜艳的红玫瑰也发了蔫,有气无力的垂下了头;
兰达没有等到答案,这场晚餐对话就这样在两人的沉默里走到了尽头……
一切好像如常,一切又好似有点不一样。
夜深时,两人赤裸着在床上纠缠,宛如两条再也解不开的蛇;
兰达抱紧身下的女孩儿,发了狂似的用力吻她、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泣不成声:
“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不回答我?……”
“你爱我吗?告诉我、你爱我吗?”
“……”
他松开她的嘴唇,在她耳边粗喘着质问,身下的肉器更是直接蛮干进了她子宫里;
大床因为他狠戾的操干而瑟瑟发抖,艾斯黛拉仰头尖叫,身下喷出来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浸透了床单:
“不、不要……我……我、唔!”
她的哭泣求饶被更加凶狠的操干所打断,兰达凿开因高潮紧缩的子宫,用粗胀勃起的茎身撑开她的整副肉穴,他快速塞满又狠厉的拔出,将她体内的软肉合着汁水一起肏成了湿软缠媚的淫器;
“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不回答……”
“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好姑娘……”
房间里一遍遍的回荡着质问声;兰达没有得到答案,于是疯狂的性爱便成了他索取爱的方式:
他想吃掉她,想与她骨血交融、再也难分彼此;
他想占有她,因为即使是雨水落在她身上也使他嫉妒;
他想和她一起活着或者一起去死,因为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失去她都会让他痛苦;
他向她勒索爱,因为从来没有人教他如何去爱……
发疯式的性爱如烈火一样炙烤着艾斯黛拉的身体与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