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是万般不舍,他也还是得抽身离开;
洗漱完毕之后,就在兰达为自己穿上那繁琐的军装时,他忍不住看向了床上那抱着枕头睡得正香的女孩儿;
望着她那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儿,他忽然生出一丝戏弄想法,于是便走到床边、宛如饿虎扑食般的重重地扑向熟睡中的女孩儿,将她按在身下响亮地亲吻了起来:
“早上好!我亲爱的夫人!”
“……”
艾斯黛拉自睡梦中被惊醒,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是满头满脸的亲吻,她被这只狡猾可恶的“饿狼”弄了一脸的薄荷牙膏味的口水,但却无力反抗,只能哭丧着脸、倦怠的推搡着他道:“别闹我、我还没睡够呢……”
“可是我要去‘工作’了,小懒猫,”
德国人笑眯眯地掐了掐她的脸颊,说:“作为我的新婚妻子,难道你不该起床为我着装、然后为我送上一枚依依不舍的告别吻吗?”
“……可是我累了,”
艾斯黛拉嘟囔一声,然后便直接卷着被子翻个身,闷闷道:“你昨天晚上不让我睡觉,所以我现在也起不来了……”
“哦?是吗?”
德国人轻佻的拉长了尾音,艾斯黛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在她要抄紧被子躲起来时,一只冰凉的大手忽然钻进被子里、在她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女孩儿被冰得尖叫起来,她一边裹着被子扭来扭去的闪躲,一边抱怨咒骂;于此同时,德国人的大手却伴随着他得意而促狭的笑声、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摸来捏去,让她怎么样都逃不开……
房间里回荡着女孩儿委屈哀怨的哼唧声和男人的低笑声,壁炉里的柴火未灭,房间里昨夜未散的情欲气味和蝴蝶兰的香味交汇融合,整个屋子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
被兰达这样一闹腾,艾斯黛拉哪里还有什么睡意;她在心中咬牙切齿,表面上却不得不起身去给他整理他那身繁琐复杂的军装;
按照兰达的嘱咐,她将那一枚枚形状各异的纳粹军衔勋章给他别好;
可在她踮起脚、将脑袋凑在他胸前,艰难的将那些勋章都别好时,艾斯黛拉感到自己昨夜被翻来覆去掰扯的双腿都在瑟瑟发抖尤其是腿间的密穴,她感觉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暖流正在缓缓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
艾斯黛拉暗自咬紧牙关,努力夹紧下体不让自己出丑,可她面前的德国人却始终用一种似笑非笑的暧昧目光扫视着她那半掩在睡袍下的裸体,仿佛已经看透了她伪装出来的平静。
当她将最后一枚“Blutorden”勋章别至他胸前时,艾斯黛拉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眼见着任务即将完成,她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然而她高兴得太早,就在她以为自己完成任务即将解脱时,男人却一把扣住她的腰、直接将手指抠进了她那正在不断流水的腿心里
“我真想把你装进我的口袋里、把你每天都带在身边。”
说完,他便凶狠的吻住她的嘴唇、发疯般的与她舌吻起来。
“唔……嗯!不、唔!”
密穴被他不断抠弄,被肏得烂熟的肉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羞耻感交织着快感压迫着艾斯黛拉,她没办法再继续隐忍,只能小腹抽搐着排泄出了那些射在她身体深处的浊液;
胸腔被死死抵压在德国人硬阔的军装上,让人有种近乎窒息的错觉;女孩儿憋得脸色涨红,她一边抵抗着兰达胡搅蛮缠的舌头,一边用力推搡、试图传达出自己的求救信息,可兰达却视而不见,直接将她压倒在凌乱的大床上,继续自己那近乎猥亵的调情行为;
他大口吞吃女孩儿的口水,将她的舌头吸得滋滋作响,手指也在那绵软紧致的暖穴里不断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