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叫,一边不停蹬腿;刺痛使她的身体乍然收紧,德国人被她夹得一顿,但下一秒就开始不顾阻拦的狂插乱肏!
敏感收缩的肉道被肏开肏顺,艾斯黛拉的下体止不住的颤抖痉挛;她尖叫着将小腹往上拱起,将白花花的奶子和身体都送进了兰达怀里;
对于她的这个行为,兰达十分受用,他低头含住那肿凸起来的红奶头、连同周围一片的绯红色乳晕也含进嘴里,不停用牙齿嚼咬着,并扬手在另一只软弹丰满的大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粗鲁的道:
“你以为你会嫁给谁?嗯?……你以为你会嫁给你父亲给你相中的哪个小伙子吗?……”
“我敢打赌、唔……那些个毛头小子绝对不能像我这样用力的肏你、他们甚至可能连你的子宫也碰不到……”
“……他们只会醉醺醺的回家、把那刚从哪个寡妇屁股里抽出来的脏屌插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像母羊一样在炕上生下几只小羊崽儿……”
“呜呜……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艾斯黛拉羞耻得烧红了脸,她摇着头无助的控诉,可她这副羞愤欲死、流泪满面的可怜样子却只激起了兰达更变态的凌虐欲;
于是乎,他再度扬手扇向了那肥大的白奶子,恶狠狠的继续道: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嗯?如果这不是你想要的、为什么嫁给我也是这副不情愿的样子?”
“啊!痛!不要呜呜……停下!……”
“你就应该被我肏坏!你就应该被锁在床上每天都被我肏!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嫁给其他人、不要我会在你眼前杀掉你的丈夫,然后在他的尸体边肏你!”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求求你、不要”
“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看清楚现在是谁在肏你!”
“救命!救命、唔!……停下、停下、求求你……啊!”
……
此时兰达几乎已经走火入魔,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啪啪啪地扇打着那对随着他顶撞不停乱跳乱弹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肉被扇得红彤彤的,布满了凌乱的指痕,而兰达精瘦的腰则是像某种机械般疯狂的律动,不知疲倦的在女孩儿身体里抽插肏干。
两人身下的那张樱桃木婚床在咯吱咯吱的发抖呻吟,恍惚间,艾斯黛拉只觉得房间里的一切都在像地震似的摇晃发抖;
双腿间的穴口和阴蒂火辣辣的肿胀着,肚子里更是发麻发烫;肉道里的每一寸嫩肉都在不断被粗硕的阴茎碾压熨平,痛感与过度的饱胀感变成如电流般酥酥麻麻的快感,将艾斯黛拉逼得无所适从;
她用各种语言咒骂,不停的哭喊求饶,可这场刑罚般的性爱却好像永远也没有尽头一般。
这些抗拒和求饶的话语落在兰达耳朵里就是最好的春药,他将两个人的下体撞得呯呯的响,每次都整根的插入又迅速抽出;
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将女孩儿雪白的臀肉拍打得通红,两人的结合处也糊满了各种亮晶晶的粘液,艾斯黛拉的身体疯狂收缩蠕动,过多的蜜液也从结合处的缝隙溢了出来,将身下玫瑰红色床单晕成了暧昧的深红色。
“不、不要、呜呜、停下来…....求求你......我、我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