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艾斯黛拉正全神贯注的把玩着那朵和她巴掌一样大的、沉甸甸的红宝石山茶花胸针。

她像是小孩儿玩玩具一样掰动着那些可以活动的机械花瓣,身边的兰达见此,就挑眉问:“这是哪里来的小玩意儿?别人送给你的吗?”

“是莱斯利送给我的。”

艾斯黛拉随口回答也不抬头,仍是自顾自的玩手里的胸针。

于是德国人有些不满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

“哪个莱斯利?是男人还是女人?”

“是女人!”

女孩儿无辜的瞪着他,气鼓鼓的回答说:“就是你给我介绍的那个从美国来的莱斯利·威尔士!”

“哦~是她啊~”

兰达的语气重新变得轻松愉快,他单手握住女孩儿的下巴、用手指头摩挲着她日渐丰润的脸颊,像是在逗弄安抚一只烦躁的猫咪一般:

“看起来你们似乎相处得不错……这枚胸针看起来价值不菲呢~”

“是的!我们现在是最要好的朋友!”

艾斯黛拉扬了扬下巴,既天真又娇纵,“她一点儿也不像那些傲慢的巴黎贵妇人;她不会嘲笑我不懂意大利语,也不会觉得我粗鲁,所以我喜欢她!”

“哦?居然是这样吗?”

德国人拖长了尾音,然后伸出胳膊、将女孩儿一把搂进了怀里;他低头与她对视,幽幽道:“我也有送你不少礼物、也没有嘲笑你不懂意大利语、也不嫌你粗鲁……那么,你喜欢我吗?嗯?”

“……”

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成功让艾斯黛拉呆住了,她张着那双大眼睛、茫然的望着德国人,支支吾吾好半天才红着脸憋出一句:“这、这……这不一样!”

看着女孩儿绯红的脸蛋儿,兰达心中的恶趣味便达到了顶峰;他忍耐着想要把这个小丫头弄得更“面红耳赤”的欲望,摸着她的下巴挑眉反问:“为什么不一样?艾斯黛拉。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原因吗?”

他语气里的狭呢意味让昏暗紧促的车厢变得暧昧异常,艾斯黛拉贴在他那穿着整齐军装的坚硬胸膛上,只觉得身上像是钻进去蚂蚁一般酥痒不安;

德国人的眼睛像是两只钩子一样将自己牢牢勾住,艾斯黛拉不知所措,只能极力挣扎起来,并叫道:“反正就是不一样!快放开我!你身上的徽章硌得我好疼!”

未经人世的女孩儿不知道自己说了句多么有歧义的话,兰达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胯间之物肿胀得更加厉害;

虽然他很想将最极致的美味留到最恰当的时机享用,但是现在尝尝滋味,似乎也并不过分;

心里一边这样想着,兰达便一边调转了姿势、将女孩儿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坐着;

丰软的屁股沉甸甸的压着自己的硬物,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腰,用手掌抚按着她绵软的小腹,像个吗啡上瘾者一样沉醉而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发香,然后闷闷的笑着调侃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她们……小艾拉。”

“……什么意思?”

艾斯黛拉扭了扭腰,试图将屁股挪开一点儿;自从长大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被人用这种姿势抱过,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个德国人身上到底佩戴了些什么东西,居然连腿部也有硬邦邦的东西;

那块硬物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抵着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觉得不舒服;艾斯黛拉觉得委屈,但碍于德国人的威压,她只能乖乖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

“因为她们全都是暴发户、投机分子、以及害群之马。”

兰达亲吻着她的鬓发,戏谑的笑着解释说:“她们的丈夫或父亲口袋里塞得全是靠倒卖军火赚来的钱,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从犹太人和印度人那里掠夺而来的;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