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委屈的回答说:“因为你撕坏了我的新裙子……这可是我昨天才拿到手的!”

“……”

德国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几秒钟后,他像是忍不住般的哼哧一下笑了起来:

“我可以赔你100条这样的裙子。”

兰达怜爱的亲吻她的鼻尖,然后用手帕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语气亲昵的说:“把你的眼泪擦汗、傻姑娘……我可不希望我的新娘子在婚礼上哭得像个小花猫……”

“……”

像以前一样,艾斯黛拉不情不愿的“接受”了他的“道歉”;

一顿气氛诡谲的早餐之后,艾斯黛拉换好新裙子和兰达一起出门;

在将她放到丽兹酒店门口之后,兰达便继续乘车去往福煦街的办公处。

艾斯黛拉有些恨恨的瞪了一眼那台远去的轿车,然后便一边整理新上身的裙子、一边走进酒店;

她刚走进大堂,一名侍者打扮的男人前来为她递上香槟;

艾斯黛拉本想婉拒,可没想到对方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压低声音道:“如果您想拒绝这场婚事,或许可以去布拉格。”

“……”

“如果您愿意去布拉格,我可以随时帮您离开巴黎。那里有位‘演奏家’会很乐意接待您。”

“……”

布拉格的演奏家。

那个远在布拉格的家伙居然还有时间盯着自己在巴黎的一举一动!?

艾斯黛拉几乎要被气笑,她克制着骂脏话的冲动,冷漠的拒绝了这个提议:“我对音乐一窍不通,而且也无意于从一个笼子到另一个笼子……谢谢您的好意,先生。”

说完,她便迅速抽身离开、去找弗朗西丝卡她们……

自从与丽兹酒店的总经理克劳德·奥泽洛的婚姻关系出现危机之后,美国人布兰琪便回到了她的家乡纽约一段时间;

弗朗西丝卡和艾斯黛拉本以为她不会再回到巴黎,可没想到她居然从纽约折返、再次出现在了丽兹。

重新回到丽兹的布兰琪风姿依旧、甚至更甚从前。她那卷曲的金发刘海没有了、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洋娃娃般的卷发也被修剪成了齐肩的长短,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成熟利落。

在丽兹酒店3楼的专属房间里,布兰琪穿着一身簇新的棕红色粗花呢阔肩套裙,正一手夹着香烟举着威士忌、一手摆弄留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