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令观月并没有挣扎,任由萧漠推搡他,在欣赏了一会萧漠狼狈地姿态后,长发的青年又缓缓开口了:“只是觉得你哭的时候,很有意思。”
萧漠哽住了,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把令观月呛回去,却没发现令观月的视线已经在他身体上打量了。
萧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哭的时候,看起来很脆弱,很容易被做些什么吗?
令观月并不喜欢说话,但这不代表他情感不丰富,相反,他有时候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一旦遵从本心做出什么行为,其他人就总会觉得他奇怪。
但萧漠很熟悉令观月,他一伸手,萧漠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但他实在累,挣扎也没什么力道,令观月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强压在包厢的地板上。
萧漠有个屄,是上次欺凌过他的人里谁都知道的事情,但唯独只有令观月一个没有真正拿鸡巴肏进去。
现在他后悔了其实也不是现在,婚礼那会他就后悔了。
“再哭给我看看吧。”扯下他裤子的时候,令观月笑着说。
“哭的好看,我就把你从赵文濯手上捞出来。”3〇1九.蹲全玟.群
以前都只能跟在萧漠身后当尾巴的,年纪甚至不能算个男人的小孩,萧漠应该是不会满意的但他不一样,令观月前段时间已经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干净了,
“妈的谁需要你捞?唔……”
萧漠挣扎了几下,没什么用,这几天赵文濯不间断地玩弄他,他的身体早已经敏感非常,阴茎只是在他腿间摩擦了几下,淫水便几乎已经流了一腿。
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他很快就高潮了,阴蒂籽变得坚硬,阴道也立刻豁开一个通红的口,阴茎一肏进去,里头温热的水就从肉腔尽头浇灌下来。
阴道软的不像样,连续高潮让萧漠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腿间的阴茎却仍旧一下下往里顶在短暂的抽出动作后,接着便是重到让人胯骨发颤的冲击。
令观月就是个神经病。
萧漠一边颤抖一边想但他也没能力反抗令观月,身上的青年仍旧保持着冷淡神情,那根阴茎却硬的很,次次捅进来都能撞到被接连开宫,敏感到流水的子宫口。
“……啊、”
他的瞳孔紧缩了一阵,阴穴再次被撑大,里头的软肉被鞭挞彻底,阴肉早就在过度使用中被插肿了,可里头的阴肉仍旧在缠着阴茎,索求更多欢愉快乐,那些足以在身下聚成一洼的淫水就是证明。
“嘁……烂屄。”
令观月抽出性器的时候还在微微喘息,显然是情欲勃发地模样,他却有些轻蔑地笑了。
“把你的被玩坏的子宫给我打开,听见没有?”
话语未落,阴茎就更凶狠地往内进犯,宫口很快便被强行打开,狭小的宫腔吞进大半个龟头。
13
赵文濯的掌控欲相当浓烈,这种情感,在真正得到萧漠后更甚,他连五分钟都不想多等,原地坐了几分钟后,他便站起了身。
他并不焦急,因为萧漠无论如何都甩不开他,之所以盯得紧也只是因为他不想继续让萧漠浪费时间躲开他毫无意义,这个道理,总得让萧漠习惯并且学会接受。
赵文濯原本觉得,在萧漠结婚后,那些稍微有些自知之明的便不会再多加纠缠。
可他推开包厢门,看见靠在门边抽烟的席靖后,他就很快意识到这几个人的态度
“又见面了,赵文濯。”
席靖倒像是并没有发现他眼中灼烧的敌意,他和以前任何时候一样,西装革履,俊美无铸。
“……你来干什么?”
赵文濯开始只是觉得这人是想找他